朱树松:我听毛主席的话,让自己从病苦中走出来——治病小记
2024年11月4日病突袭来——口舌与上肢体皆不属我,右侧尤重,断续迷昏,头脑如空,无法专注且手不能持勺筷,更无法敲文,连续三日时好时坏,多处于浑噩状态。好时虽清醒,但因语障,无法交流,行走如驾云……
“我们中国如果说有东西贡献全世界,我看中医是一项”,“中国医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毛主席的话鼓动着我的灵魂……使我在恍惚中坚定不移。
我坚忍地意志让我明白,这是什么病……但我坚决不去医院“找麻烦”。我坚信,我能做这次新发病的“主治”。
西医才来到中国几年……
当清醒时,我用较乱的手势和含混颠倒的口语给家人比划,经过“猜谜”终于获得了我的需要——同仁牛黄清心丸和倍量黄芪的补阳还五汤(草药)……
同仁牛黄丸,日服两次,每次两丸。期间加服补阳汤一次(煎两次合剂的半量)。
连服5日,明显见好,同仁牛黄丸遂减为常量,日服两次,每次一丸。补阳汤也随之减为三分之一量服用。期间三日后迷糊明显减轻。便延请信任民医,针灸5次,抽搐基本平息。于是,停服补阳汤,继服同仁牛黄丸……持续33日。后段时间,似觉药力稍缓,遂换局方牛黄丸,隔日一丸,五丸后效显停药,观察至今。
回想经历,我的心是苦的,苦的很……。能行动时,坚持每日有家人陪伴短时散步,偶遇邻熟,只打招呼,从不停步,所以无人知晓我病……。虽我意志坚忍,但仍有时也会冒出一丝担心——唯恐不能为同志们敲文了……
现状:放松散漫时,一切基本复常。唯余思想集中敲文时还稍感不适,持久性稍差,但可间歇成文,继视后况调养。
我信仰毛主席,信仰的力量是巨大无比的,毛泽东思想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且是谁也撼动不了的……
(朱树松·2024年12月21日冬至—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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