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瘾少年变形记——父与子
网瘾少年与父亲的心声。
电击”曾让我犹豫不决——一位“网瘾孩子”父亲的心声
近日,各种各样的新闻报导把临沂网戒中心的杨永信推到了舆论的风口,不同媒体纷纷报导的新闻如潮水般涌现。面对良莠不齐、鱼龙混杂的媒体记者,到底孰对孰错?
今天,我作为一位“网瘾孩子”的父亲想站出来,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大家还原一个真相。
孩子的“网瘾”毁掉了我们的生活
在信息化时代,网络给了我们太多的便捷,然而在这把双刃剑的利用上,好多青少年把它当作了玩具,甚至迷失了自我。我的儿子曾经乖巧懂事,品学兼优,自从迷恋上网络游戏,正值青春年华的他变得不思进取,辍学在家,整日对着电脑屏幕,沉浸在打打杀杀的网络游戏中不能自拔。黑白颠倒,骨瘦如柴,满脑子都是虚拟世界,任凭父母亲人怎么哭喊,祈求,他都无动于衷,有时面对父母的劝说还会横眉冷对,甚至我们爷俩动过手。昔日平静的生活变得痛苦和绝望。
“电击”曾让我犹豫不决
面对孩子的网瘾问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做父母的走投无路,每天生不如死。我们求助过心理医生,带孩子做过心理咨询;亲戚、老师和同学都想方设法给予了儿子更多的关爱;作为一名崇尚科学的教育工作者,我甚至亲自去求过神、拜过佛;但那时对于认知偏差、性格扭曲的孩子来说这些都已是杯水车薪。在求医路上,有朋友给我推荐了临沂网戒中心,可我上网一查,几乎全是负面的报道,这让我犹豫不决。我反复询问,亲身考察,仍然心存疑虑——“电击会不会给孩子造成伤害?”;“治疗网瘾为何要吃药?”网戒中心一层层令人困惑的“面纱”让我迟迟不敢决断。
痛下决心,把儿子骗进去
我认为当一个人万般无奈时,往往会痛下决心,破釜沉舟。2015年4月24日,在我的精心设计下,成功地把儿子骗到了临沂网戒中心。没想到的是,这里跟网上描述的和我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
在网戒中心的日子里,儿子通过体能训练,行为矫正,家庭治疗,认知领悟,心理点评,氛围影响等环节变得有血有肉有亲情了;通过辩论赛、素质拓展、爱心帮扶等活动,让孩子和家长现场互动,一同改变;家长学校让父母学会包容,学会沟通,来帮助孩子养成宽厚、正直、诚信、无私的品格;理顺家庭关系,缓解家庭矛盾,才能正向影响孩子。在临沂网戒中心8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孩子的妈妈在不断地改变对孩子的教育方式,目的就是能够建立和谐的家庭关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对于“电击”和“服药”的疑虑,也通过朋友和我做医生的妻子给出了答案:服用的药物有丁螺环酮、茴拉西坦、帕罗西汀三种,这些药物分别用于缓解焦虑情绪、帮助改善记忆、帮助改善情绪;而中心使用的低频脉冲疗仪,是被广泛应用于大中小型医院和家庭康复理疗的产品,虽然疼但是对身体无害,这能让戒治者放下抵触情绪,更加认真地与医生进行交流。我也曾亲自与儿子交流过这个问题,儿子告诉我:他对于治疗是有一定敬畏的,但实际上治疗还不如拔牙疼。
重获新生,回归幸福
2016年1月12日,孩子出院了,舍不得中心这个大家庭,我们全家人泪流满面。至今,孩子已离院7个多月了,他真的完成了从魔性到人性的蜕变:重拾亲情,迷途知返,找到人生目标,树立正确三观,养成了阳光心态,可以说我们收获了一个比走偏之前还要善良、优秀的孩子。回家后孩子终于踏进了久违的校园,通过他的努力,在今年暑假统考中取得了班级第一名的好成绩。我永远忘不了孩子微笑着重新踏进校门的那一刻,心中百感交集,我站在校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我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就连我年迈的父母,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容。如今我们家庭和睦,与儿子的关系非常和谐,因为在中心,我们做父母的学会了尊重孩子、包容孩子。
——小河爸
真理不辩自胜
——一位网瘾少年的自白
最近网上流传起这样一篇文章《杨永信,一个恶魔还在逍遥法外》。听名字,短短的一句话卖点十足,正迎合了现今大众的口味,不过内容,着实不敢恭维。
现今的新闻,报纸从各个方面报道的网瘾案例层出不穷:18岁青年因网游杀死出租车司机,称跟打网游一样;19岁中专生猝死网吧;一位中学生拿匕首朝路人头上猛击数次,事后说自己爆头了,只因他沉迷于一款枪战游戏……因为网瘾,青少年目前的犯罪已呈低龄化趋势,校园暴力事件频发,网瘾已成为一种愈演愈烈的社会型难题,而在最近流传的这篇文章中,作者第一句话就否定摆在眼前的现实,声称“网瘾已成为过去式时。”如何让人信服?是用了事实、科研成果?还是专业的社会调查?大量的网瘾案例表明:所有的网瘾患者都会表现出不同程度的生理、心理损害,道德感缺失和社会功能受损等。这就是作者在第二段提出的靠自媒体过得越来越好的网瘾少年少女?可见作者从一开始写作的目的就不是关注网瘾孩子,连网瘾的基本定义都没有做了解,反而在文章的开头,就开始误导读者,混淆视听。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文中所举的内容并非作者亲眼所见,也非作者与孩子的对话,而是引用09年柴静所报道的《网瘾之戒》。通常来讲不是当事人的话更有说服力吗?为什么作者不亲自去临沂网戒中心发现自认为的“黑幕”?柴静的报道已是7年之前的事情,作者宁愿用一个7年前时效性已经颇具怀疑的报道,也不愿让自己亲临一下口中的“集中营”,估计作者这样“嫉恶如仇”,不会只呆在电脑显示屏前面敲敲文字吧?经过这些问题后再回过头来看一遍文章的题目,读起来味道就不一样了,因为这通篇“扬扬”数千字的文章完全靠作者引用别人的文字充分发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断章取义的能力,东拼西凑几个科幻小说电影情节所构成的空中楼阁,我认为这篇文章才是一篇十足的科幻小说,仅凭道听途说就可以妄下定论,如果想象力能打分的话,我给10分。
其二,临沂网戒中心的孩子在里面改变,家长是全程陪同的,如果家长发现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受到非人道的待遇,发现自己的孩子从治疗室里出来心情十分沉重,一副被逼迫的样子,家长会在网戒中心呆下去吗?每位父母都不会害自己的孩子,这与作者文中描述的不是十分矛盾吗?为什么会讲不通?
因为事实根本不是文章所述。在那里,孩子们以“盟友”互称,互相分享食物,互相鼓励,一起重拾课本,孩子们都以网戒中心的医护人员当作自己很要好的朋友,值得尊敬的老师。家长们把每一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在那里看到最多的是快乐,像一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治疗确实存在,但绝非像作者说的那样惨无人道,痛不欲生,《网瘾之戒》中所提到的治疗仪器早在2009年就换成了保健级的产品,也就是说作者文章中占有相当篇幅的“电击”早已不是临沂网戒中心的现状,就像你闭着眼睛骂了半天老王,睁眼一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老李,想想都可笑至极。我觉得治疗还没拔牙疼,做完以后洗个手就可以写字了。何况,人在生病时该需要手术时就要开刀,忍住一时的痛苦换取身体的健康,可能之后会留下疤痕但保全了自己的性命,想想也心满意足。对于网瘾孩子而言就体验一时的痛苦却换来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甚至连个疤也没有,不知换做是你,你会怎样选择?写到这里有人可能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如此之多?对,我就是一个曾经在中心改变过,现在已经离院的盟友!
如果说我像文章里写的那样倍受折磨的话,为什么要写这些?我所写的,不过是事实,所说的,不过是一个人应该说的良心话。
如果我再晚半年来到网戒中心的话,估计我早就进了高墙大院了,但是我现在又回到了学校拾起书本,期末考试考了班里第一名。 治疗教会我的是勇于担当和敬畏规则,杨叔教会我的是做好人,中心成就了我的今天。网上很多网友说要用爱感化我们,多沟通多交流就好了,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简单,那估计就不会有网瘾孩子了,就拿我自己为例吧。
走偏时我认为天老二我老大,无视法律校规,在学校里一言不合上去就给别人一脚,抡他一拳,一次同学被我打的在地上吐着血向我求饶,别人把我拉开了我还得再上去补一脚。网友们说的沟通感化是在家长拿着防爆盾的前提下吗?而有人还扬言网瘾已经成为过去式,我不敢苟同:网瘾只是我们最轻的表现!
我只是无数问题孩子的缩影,而治疗就是为了培养我们的规则意识,让我们敬畏规则。在网戒中心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让我们做治疗,只不过在问题出现时让我们勇于担当,这只是承担责任的一种,而且治疗过程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医护人员和你沟通,帮你分析问题,告诉你如何改正,所谓的“电击”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许多医护人员教导我的话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因为那是他们为了让你改变对你说的掏心掏肺的话,我因此受益。
所以当我读到某些作者的满纸荒唐言时,不禁感到十分的荒诞,作者的偷梁换柱,颠倒是非,弄虚作假的能力让人“佩服”;又感到可笑和可悲,打着伸张正义的旗号要去“保护孩子”。不知身在游戏界的作者站不站得稳?在某篇文章后面,作者给出这样一段话:“我不知道杨永信的戒网瘾班为何还能延续至今。我也不评价杨永信给孩子们带来的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其实作者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作者太清楚,因为网戒中心做的是正义、合法的事情所以走过风雨十年而屹立不倒,只不过作者说出来就把自己给揭穿了。
文章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只信任不会被动摇的司法。”这是作者所说,我也送给作者一段话:“以暴力或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盟友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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