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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与燃烧

作者:齐麦顺 发布时间:2022-08-13 08:30:50 来源:民族复兴网 字体:   |    |  

  摘要:有的在腐烂,有的在燃烧。一个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功成名就飞黄腾达的莫言!却正在腐烂。一个是连县级奖也没评过的文艺老兵书剑漂零的天眸!正在燃烧。将莫言与天眸这两个遥不相及毫不相干的人作一番比较,由此撩开文艺的现状。这种不对称的巨大反差所产生的视觉冲击是“黑暗”与“光明”;是“臭气”与“清风”;是“腐烂”与“燃烧”!在市场经济、阶层分化、物欲横流中,人民文艺今何在?让我们在自我觉醒,自我意识,自我革命的新形势下,重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旗帜再出发,为新时代人民文艺而战!

  关键词:天眸 莫言 文艺创作 《讲话》 人民文艺

腐烂与燃烧

──对莫言天眸创作评析

迈顺(原创)

  今读《为人民文艺争生机》,大为感动,这是河北师大120周年校庆献文,我知道河北师大的校训是“怀天下,求真知”,在过去的120年里,走出了邓颖超、栗战书、张申府、梁漱溟、刘清扬、郭隆真、杨秀峰、康世恩、荣高棠等国之栋梁!还有不少出类拔萃者屡见报端。而《为人民文艺争生机》写的是七七届艺术系油画专业学生于永昌(笔名天眸),这是社会最底层的一个普通教书匠。作者是当年的校团委书记王希文,后任省团委常委、省学联秘书长、中国少工委委员。他以此人做为河北师大120周年校庆献文开篇很有意思,他写的这个于永昌我不仅认识,而且是多年心心相通的同志。在今天同志这个称呼有点稀罕的时代,我与天眸在共同求索毛泽东思想的路上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早在2000年,我们燕山大学校庆80周年时,他是我校受邀的嘉宾,当时,车梭人喧,我并未在意。后来他到我校做过一场有关张之洞改革再改革的学术报告,也听过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点评晚清四大名臣,特别是近几年,他常以笔名天眸发表长篇文章,我每篇必读,今读王老师《为人民文艺争生机》一文如见其人,我赞同文中评价天眸“奇人奇事奇文,可谓当代燕赵慷慨悲歌之士!”文章激起我强烈共鸣,情不自禁的敲击电脑,写一篇文章表达自己的看法,忽见屏幕上闪出跳出一组刺眼的画面,满面春风的莫言在清溪村众人的包围中饮拦门酒,挥笔题词“风景这边独好”。我脑海里一下子与天眸写作的画面重叠起来挥之不去。我不认识莫言,其大名如雷贯耳,天眸也没见过莫言。把这二人做一下比较:让人错愕,迫人思考!

  一、腐烂与燃烧

  我把天眸和莫言做比较,是这两个人年龄相近,都是共产党员。都没念过中学,也都有军人的经历,后来都投身文学艺术。如今莫言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功成名就飞黄腾达!一个是连县级奖也没评上过的民间文艺创作者书剑漂零!由此查看当下文化艺术的的现状。

  天眸:1952年12月5日出生于河北农村,1969年入党。17岁参军。1970年在战旗报发表处女作《班务会》时18岁,1976年退伍后当石油工人,1977年考入河北师大艺术系油画专业。毕业后在油田当美术教师。2012年退休后以天眸笔名进行文学创作至今。

  莫言:1955年2月17日出生于山东农村,1976年21岁参军。1976年入党,1981年在保定文学刊物《莲池》上发表小说处女作《透明的红萝卜》时26岁。最高军衔至少校,1993年改为文职干部,享受副师职待遇。1997年转业。201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身份是中国作家协会第八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

  天眸在1976年前在人民公社幸福成长历史时期。还有一段人民军队青春壮丽、一段石油大会战的美好时光。从76年毛主席逝世之后,他人生的路开始一步比一步艰难,一直在社会最底层与各种大大小小的恶势力斗争。历经坎坷,遍体伤痕。但总是充满斗志。

  莫言1976年之前有过中农成分家庭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的痛苦回忆。76年之后,从此马踏平川路,行船遇顺风。成为时代幸运儿!

  通过以上二人简历的对比。天眸属乡野百姓。莫言成“正果”。所谓正果就是得到了体制内正式的封号。由业余散兵游佣入了国家文艺体制内一路奋斗到作家协会副主席。如此成功的不止他一个,在他身后的有一批如:方方等,都是在体制内找到了文化精英的宝座大显身手。莫言可谓识时务者,通机应变成为了英豪。凭《丰乳肥臀》《生死疲劳》等代表作,成为一个时代文化的标志。

  有比较才有鉴别。这一比,天眸似乎有点傻,虽比莫言早九年进了体制,因缺乏莫言圆滑,八面玲珑,鱼与熊掌都善于兼得的本事。总被他的上级踢出局,只好在体制外垒了几个炉灶,每次都还没烧热就被拆了,只好久处尘埃草野之中,在社会最底层苦苦地掙扎。他看不惯当代西方资本主义文化乘我国改革开放之机纷纷而至,披着“自由、民主、人权”的外衣,对中国人进行洗脑。他看不惯共产主义、阶级斗争、同志、革命等名词在我们的工作和生活中消失。他看不惯腐朽的西方文艺和帝王剧、宫廷戏卷土重来。他看不惯“小鲜肉”泛滥成灾。他看不惯文艺界呈现出一派孱弱扭曲的文化病象。他看不惯历史真正的主体——人民大众,只能为明星们化钱买票“围观”与“喝彩”。他看不惯农村工厂的群众文艺被扫荡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他看不惯社会主义的文化长河就失去了主流。他看不惯这些,自知寡不敌众,却敢于发声,勇于发声,作品屡遭封杀,得不到官方承认。虽遭到数次开除党籍的厄运甚至牢狱之灾,仍斗志更坚。

  莫言说:“文学艺术,它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这属文艺理论的个人之见,不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可讲明白。暴露黑暗和唱赞歌都是文艺表现手法,问题在于暴露的黑暗,唱的赞歌,是否有激发人类正义进步的推动力量。莫言说“益阳是风水宝地,加上人民勤劳,领导有方,政通人和,未来会越来越好。”并挥笔题写。叹为观止。由此看来,莫言说永远不唱赞歌是假,清溪村的赞歌唱的满好呀!他所着意暴露的黑暗全部都是改革开放前的黑喑。而于永昌也唱赞歌,所歌颂的是阳光灿烂的毛泽东时代。于永昌也暴露黑暗,他揭示社会的黑暗是40年改革开放中的贪官、两极分化、信仰危机、文化病像,等等。二人立场不同,矛头各有所指。

  莫言站在了中国几千年私有制的一边,翻来覆去的颠覆穷人造反的历史,小说里都是些小农思想和目光短浅的小人物“家族史”,既不批判侵略者、帝国主义、国民党官僚,也不批判残酷压迫人民的地主、资本家,更不批判杀人如麻的还乡团。他一门心思批判人民和人民的子弟兵。用文学形象论证穷人造反的邪恶,证明毛泽东时代的荒谬。他在《主席老的那天》中写了:“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天眸站在了一个老共产党员立场上,对毛主席逝世后的某些文化精英们都变的肆无忌惮甚至无恶不作极为痛恨!天眸认为捍卫毛泽东思想是一个共产党员的政治责任。他用文学艺术书表达人民群众怀念毛主席的心声,以红色信仰通古今之变化,对改革开放中出现的颠覆性错误鞭辟入里,揭露新生的贪官和买办资本家们打着改革的旗号改掉社会主义革命。他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时代一往情深。在电影《新天地》写道:毛主席领导穷人打天下,为了天下无穷人。毛主席领导穷人走集体化道路,为了一个公平的新社会。毛主席把共产主义种子撒在这片一穷二白的大地上生根发芽。我们亲身经历了这样一个人心向善、干部和群众干劲冲天,改地换天的毛泽东时代。

  天眸是毛主席在世时1969年入党。莫言是在毛主席逝世后的1978年入党。当中相隔9年。这两个中国共产党员,对党的缔造者和开国领袖毛泽东的态度截然不同!从这二人文艺创作的轨迹中,让我看到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时代的爱和恨是二人创作的根本区别,也是当代所有文艺创作的分水岭。

  当代中国,什么人爱毛主席?是社会底层的农民、工人和靠劳动活命的知识分子们。什么人恨毛主席?是党内先富起来的大大小小的贪官们、是党内买办资本家柳传志们、是党内掌握着扩音器和麦克风的毕福剑们、是党内舞文弄墨的莫言和方方们。不管是怀念还是仇恨毛主席的人,都越来越强烈地感到毛主席并没走远,仍在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

  看一下诺奖给莫言的颁奖词:“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1]颁奖词特意把莫言反抗毛主义的恐怖列为颁奖条件之一。莫言的作品,太符合西方的臆想和期待了。发给莫言文学奖为了丑化中国。发给达赖、李登辉和平奖为了分裂中国。

  在北大礼堂曾有女同学犀利发问,你爱人看你写的书有何感想?莫言答:我爱人从来不读我写的书,那只是编出来拿稿费打酱油的。女同学又问,你觉的你有社会责任感吗?又有同学继续发问你为社会做出过贡献吗?是的,越来越多的人发问,他的行为和作品究竟能给国家和民众带来什么作用?我的回答是莫言的作品是迷魂药,败坏了人心,败坏了社会。我也要继续追问:国家为什么养了这么一个用中国传统糟粕文化与西方现代劣质文化交媾来疯狂否定毛泽东时代的专业户?

  天眸的作品离诺奖十万八千里,连国内县一级的奖也可望不可及。是水平不高?我看在美学意义上要比莫言要高的多。在作品数量上也不比莫言少,虽说是一个业余文艺创作者,在创作时间和创作条件上无法与莫言相比,却能在弃画从文这十年间,写出开山之作30集电视剧《总督张之洞》剧本,国家广电总局审批立项公示之后,又到张之洞故乡贵州安龙继续挖掘这个题材,写出了86集《家国天下》并改编为小说。后又到太原写了《山西兴革》,另外创作出电影《根》影剧备字2017一8404号、《将弁学堂》等古代题材作品。现代题材有《中国跤》、《响马庄》等,红色题材《花正红》影剧备字2017一3808号后改编为同名36集电视剧和同名河北梆子戏。从《花正红》开始深入挖掘冀中红色文化,写出冀中军民抗战的电影《战友生死约》、社会主义建设的《毛主席来安国》、建党传播马列主义的电影《火炬之光》、电视剧《家园》等一系列红色作品。天眸利用文学创作的间隙,在《教育观察》、《河北日报》等发表了多篇论文。他应邀到北京、山东、贵州、江西、重庆、四川等地有关座谈研讨会议发表演讲,应邀到北京师大、河北师大、燕山大学、中国矿业大学、江苏师大、山西科院等院校做学术报告,每登演说台,雄辩恣肆,往往倾动众耳,掌声如同白日春雷。徐州日报对他在云龙书院的学术报告有此评价:于永昌高亢激昂的演讲风格,富有内在的思想力量,震撼了在场听众的心,大家都表示收获颇多。

  天眸的创作视野比莫言开阔的多,在内容与形式上都有前所未有的突破与创新。作品的美学理想创作价值正体现在人民的需要之中。他的作品至少具备了时代的代表性、感情的真挚性、艺术的独创性、美学的感染性。在社会最底层写出的感受是塔顶上的莫言写不出来的。夏虫无法语冰也!沧州作家唐红霞读了惊呼:《张之洞》超过了四大名著!石家庄刘辉(书法家)写的《“讲话”指引一个文艺老兵勇往直前》感动了许多读者。有读者读了珠江出版社《如歌年华》中的于永昌自传,称他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河北工业大学网上推文《人民艺术家于永昌老师》,广东韶关、云南普洱、山东济南等地的学者称赞于永昌是“思想家、战略家、革命家”。“高屋建瓴,正本清源!高扬共产主义旗帜!指引人类社会的方向!”这些赞誉不是颁奖台上的隆重宣读,是群众随时随地自发而出的口口相传。

  高尔基有句名言:“世界上只有两种生活方式:腐烂或燃烧,胆怯而贪婪的人选择前者,勇敢而胸怀博大的人选择后者。”[2]我们通过天眸和莫言的比较,用腐烂或燃烧来形容,我感到很形像。

  莫言凭趋利避害的聪明,绕开眼前激流风波,几十年如一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获奖书,以坚持写毛泽东时代的“黑喑”为能事,在接连不断的获奖中,一路升迁到全国政协委员和作协副主席。在鲜花和酒肉中志得意满笑逐颜开。

  固执己见的天眸,认为既然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就义无反顾地冲进一个个生活的旋涡,十七岁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文艺战士。在石油大会战中头戴铝盔推吊钳,做为河北师大七七届大学生“零点五事件”焦点人物,在后来的教师岗位上倡仪“中国石油艺术学院”,首倡把民族民间艺术分门别类的列入国家学科,发展成为中国第三美术教育体系,用十年时间发动创办民族民间文化艺术大学,用十二年时间完成“小百花工程”,桃李遍天下。在震惊全国的“河北小百花事件”中创造了一次民告官的胜诉,自觉不自觉的推动了中国法制进程。退休后弃画从文到如今。[3]

  事实上天眸十年前才正式进入文学创作,这比莫言晚了20年,就其文艺创作经历来看,二人的生活态度、文艺观、创作轨迹大不相同。就天眸与莫言的作品来看,是“阳光”与“黑暗”;是“清风”与“臭气”;是斗志昂扬与颓废萎靡;是两种不同文艺思想的公开亮相;是腐烂与燃烧!

  二、当代中国的文艺生态

  以上用腐烂与燃烧来评价莫言和天眸的文艺创作。若评价整个文艺界,也是腐烂或燃烧。腐烂是机体的化学变化,意味着变质,变质的东西会让人恶心。燃烧是一种光和热的闪耀,奉献自己毕竟照亮了别人。40年改革开放的中国文艺,不是一般的腐烂。这些年,中国发生了多少波澜壮阔的事件?有几个文学艺术作品能够表达出来?40多年来,作家的整体评价并不高,技巧上模仿西方文本而创新度不够,尽管出了个诺奖莫言,也无法超越毛泽东时代那些在人民的文化生活中经久不衰的红色经典。至今没有一部能超过《闪闪的红星》的儿童电影,没有一支能超过《歌唱祖国》的歌曲,没有一篇能超过《艳阳天》反映社会主义建设的小说,没有一台能超过《红灯记》的戏剧、没有一首能超过《雷锋之歌》的诗篇……如今莫言这类的腐烂书、范曾之流的腐败画、方方的卖国日记、吴勇的毒教材,南京的小靖国神社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体制内堂而皇之的疯狂泛滥。用西方文理论剪裁中国人的审美,或者用简单的商业标准取代艺术标准。旧社会的帝王将相和西方娱乐至上的文艺五花八门的资本主义文艺组团而至,文化殖民触目皆是,文艺界集体迷失,失去了文艺为什么人的正确方向!

  过去人们从小说《青春之歌》里看到那一代知识分子救图存亡的普遍追求。人们从电影里的王成和王芳认识了英雄儿女,从红色娘子军那里学唱“共产主义真,党是领路人”。这些年的影视不是在塑造英雄而是打造明星大腕,吹捧网红。人们从明星大腕和网红的身上能得到多少精神滋养呢?用庸俗的小资产阶级观念打造《革命者》,《人民的名义》里无人民。为封建帝王高唱再活五百年,不问百姓活几年。星光大道是为不愿种地的农民不愿做工的工人开的歪门邪道,非诚勿扰忽悠青年“宁可坐着宝马哭,也不骑自行车笑”,“越战越勇”宣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严重的是网络色情、暴力、贿赂、赌博意识等对青少年的价值观念、道德意识、心理健康等,造成极大的危害。诱发青少年抢劫、抢夺、伤害、强奸、杀人等严重危害社会的犯罪行为。人们不禁要问,文学艺术引领大众的、启发大众的责任那里去了?

  在天眸的作品里,发现人民艺术的星火在社会的最底层依然煜煜闪烁。天眸就是其中一束明亮的火焰。他说:协会的作家们和明星大腕们为了发财为了得奖无暇顾及写我们老百姓想看的作品。咱们老百姓自己写,自己导,自己演吧。文学艺术本来就是劳动人民创造的。毛主席说那些千古流传的诗句,没有一首是进士写的。文学史上著名的作家往往都不是专业的。人民既然是创造历史的动力,也一定是创造文学艺术的动力。我们老百姓好比白洋淀里一棵棵芦苇,一棵显的渺小,连成一片则苍苍茫茫。根连根而同生,聚众长成林海。我们要象芦苇那样,在寒风凄雨里紧紧的团结起来,守卫人民艺术的源头活水。这些年天眸走过许多地方采风。北京古北口、河北金山岭、山东龙须岛、河南开封、洛阳、南街村、安徵凤阳小岗、山西大寨、江苏宜兴、海南三亚、贵州安龙、兴义、遵义、陕西延安、江西景德镇、湖南韶山……他每到一地,走街串户,深入采访群众的故事很多。这让我想起毛主席的一段语录: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结合起来,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

  看莫言的创作,“作家的成就与影响,是靠其作品的获奖多少及层次来支撑的,并非读者的数量与喜好”。这完全以获奖代替了文艺为人民大众的宗旨。屡有获奖的莫言也曾受邀参与手抄《讲话》时口吐狂言“我抄它,是因为它里面有合理的成分;我突破它,是因为它已经不能满足我们创造心灵的需要。”[4]十年后我们要问他可有一字突破?《讲话》今已风雨兼程80年,证明了做为世界文艺理论的一个普遍真理,是颠扑不破的,而且具有永恒性。莫言蚍蜉撼树谈何易!此人不是在做老老实实的写作功夫,而是在做出人头地的获奖运作。如果莫言非要证明自己对《讲话》有所突破的话,那就是把毛主席“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造的,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他就改为首先是为自己获奖的,为汉奸文学而创作,为西方反华势力所利用!!!

  再看莫言们如何引领潮流。与莫言受邀手抄的《讲话》的共有一百二十多个有头有脸的文艺大家。根据媒体的报道,拒绝的人中有王安忆。也有一些抄完以后又后悔的。比如叶兆言。他说“确实有些丢人,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而周国平说“意识到我做了一件多么糊涂的事”。拒绝抄写的人、还是抄写后说后悔的人,虽是少数,但说明了作家队伍的思想混乱到何种地步。有这样一批背叛《讲话》的反动文人领军,中国的文艺能有好吗?

  越来越不对劲的文艺现状促使我们对文艺形势进行着深刻的思考,人民艺术今后当如何发展?

  三、 夺回人民文艺的阵地

  当代文学艺术为什么会出现鱼馁肉败般的腐烂?物腐虫生也,首先是内部的原因,有机体微生物的滋生而破坏。外部的苍蝇才闻其臭味扑来。这其中缘由被莫言一语道破(此话上一段已引用过,在此再次重复引用),“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这话讲的一清二楚,无须我再分说。

  为什么人民文艺在社会底层星火般地燃烧?因为象天眸这一批亲身经历了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人和文艺创作者还在,他们看透了“改革先锋”联想党委书记柳传志和诺奖得主作协副主席莫言是当年的“胡汉三”们又回来了,他们打着时髦的改革旗号改革命,改公有制为私有制,改人民文艺为精英文艺,以仇视、反对、攻击、污蔑毛主席为突破口,把中国的改革引上贫富两极分化,文化殖民的邪路。逼迫工农群众前所未有的怀念毛主席!怀念亿万人民奋发图强奔向共产主义的毛泽东时代!怀念“迎来春色换人间”百花齐放的人民文艺时代!今天,失去国家主人地位的基层劳动人民,处在社会最底层的弱势,只能自我燃烧,通过自媒体互相燃烧。当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互联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便把手中的火把投进去燃烧。人们相信,扑不灭的火焰必燎原!

  前不久,学者陈先义接连发表《夺回我们一度失守的意识形态上甘岭》、《再战“上甘岭”》震耳发聩。“教育阵线的上甘岭失守了,还有其它呢?文化的、艺术的、经济的等等,等等。对这些,不能不进行深刻的反思了。因为人民大众确实有一种担心,这些年怎么有这么多的阵地,越来越不像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应有的模样了?怎么离我们打江山的老一辈革命家的初心越来越远了呢?”天眸呼吁: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坚决地夺回来!

  如何夺回已失守的人民文艺阵地?天眸们正在民间打游击战。亿万群众正在互联网上口诛笔伐。强烈要求开除柳传志、莫言的党籍,整顿党的作风,纯洁文艺队伍。当年延安整风,最成功的是文风。因为文是人的思想的体现。党风不正,直接体现在文风上。柳传志、莫言这些已被人民批的体无完肤的资本家和反动文人如果继续当党员、干部、作家,无疑腐索驱马,十分危急。他们虽然手中还摇晃着党的旗帜,却早已偷换了概念。典型的打着红旗反红旗!喊着改革反改革!

  鲁迅曾经说,文艺是国民精神的光,它总是不经意地表现出国民精神的状态。在今天这个时代,人民大众作为历史主体的身份被模糊掉了。这是今天这个时代文艺创作繁而不荣、兴而不旺的主要原因。当文学艺术只靠市场引导和利益驱动,不可能创作出经典的优秀文艺作品,更谈不上出现什么高峰之作。莫言虽然得了诺奖,绝不代表中国的文艺高峰!莫言也很坦诚的表示:“诺奖曾经像噩梦一样纠缠着我,别拿奖项去评价一个作家。有人得诺贝尔奖之后,很块被人忘了。也有很多没有得奖的伟大作家,作品被一代一代我们阅读。”[5]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还有真诚的一面。在这一点上,我承认他与天眸对文学艺术都是真诚的,他们都很忠于自己阶层的艺术,在文艺阵地上各自为战。

  我们如何从莫言们那里夺回已失守的人民文艺阵地?是文艺部门要解决的国之大事。我自知一个普通人的作用有限,虽人微言轻也要写此文发出声音。我还有一个想法,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把天眸与莫言邀到一块坐而论道,开一场文学艺术创作辩论会,台下坐满观众,听二人唇枪舌剑激烈交锋,肯定是一场好戏!可能莫言不会来,堂堂的诺奖得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岂能与连县级奖也没有,无官方作家头衔的民间业余文艺草根对话。这有失身份,也不合体统。怎么办呢?我还有一个办法,让党组织出面,召集天眸与莫言两个共产党员进行一次文艺创作上的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是中共党员的光荣传统啊!如果这一点也难以实现,那我就以一个主持人的名义,向天眸与莫言下战书,问二位敢不敢来我面前一决雌雄?我之所以有此设想,就是想让更多的人参与明辩是非,夺回人民文艺的阵地。

  在市场经济、阶层分化、物欲横流的条件下,我们的文艺还要不要表现最广大的人民群众,还要不要表现社会底层和农民工等弱势群体?文艺的服务对象还应不应当包括他们?我们究竟应该秉持什么样的文艺发展战略?这是一个有时代感、紧迫感的课题,也是广大文艺工作者应该关注和思考的课题。

  毛主席早就高瞻远嘱地指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6]因此,我们需要更多的像天眸这样特别能战斗的人民文艺战士,敢于与莫言争高下,不向恶鬼让寸分。现在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都空前尖锐,文艺斗争更为严峻,让我们在自我革命的新形势下,坚持四个自信,重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旗帜再出发,为新时代人民文艺而战!

  齐迈顺

  2022年 8 月 11 日

  引用资料:

  [1]诺贝尔文学奖给莫言的颁奖词(中英文对照)

  [2]《睿博作品集》(中国作家网)

  [3]《如歌年华》春风不改旧时波(珠江出版社2020第一版)

  [4]2014学年焦作市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政治试卷

  [5]莫言:诺奖曾经像噩梦一样纠缠着我2022-07-28哔哩哔哩

  [6]《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注:

  [1]华北油田金声传媒有限公司经理,为我此文写作提供了有关资料和照片若干。

  [2]河北师大原团委书记、省团委常委、省学联秘书长王希文提供他在《教育观察》发表《南皮人写张之洞 燕赵风骨化国魂》。并参考他为河北师大校庆120周年献文《为人民文艺争生机》。

  [3]珠江出版社《如歌年华》(河北师大美术专业七七、七八届回忆录)中国地质大学郭宪(河北师大美术七七届毕业生)教授主编。

  在此深表感谢。

  作者简介:

  齐麦顺:笔名:迈顺。河北省武安市人。1986年毕业于河北工业大学机制专业。现任燕山大学机械制造教授。发表专业学术论文16篇,屡有获奖。关注毛泽东思想和红色文化研究。

本文作者(右二)迈顺与天眸等学者在红色革命摇篮“中国育德中学”采风(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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