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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良:或许中国真的已在劫难逃

作者:张宏良 发布时间:2014-11-16 20:43:45 来源:民族复兴网 字体:   |    |  

张宏良:或许中国真的已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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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左翼经过多年奋斗,终于把国家从新自由主义的深渊中拉了回来,可是我可怜的祖国在意识形态方面,却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转而又落入了比新自由主义更加落后的极端贪腐主义手中,人民日报微信号和澎湃新闻就是极端贪腐主义的代表。他们反对新自由主义和普世价值,不是要把中国推向明天,而是要把中国拉回昨天,不仅仅是拉回到1949年之前,甚至不仅仅是拉回到民国之前,而是要拉回到中国封建社会最黑暗最腐化最悲诊的时期。极端贪腐主义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任何理想,没有任何节操,没有任何激情,没有任何人性,彻底丧失了对真善美的感知能力,完全回到了低等生物的生存状态,为了眼前的直接利益,可以相信任何东西,又可以否认任何东西,一切都取决于贪腐利益的需要,当资本规则妨碍了他们贪腐利益时,他们就批判新自由主义和普世价值,当社会进步规则妨碍到他们贪腐利益时,他们就批判极左和文革。总之,这是一群从精神到情感都冰冷到极点的冷血生物,如果由他们来取代新自由主义,国家的前景就更加不堪设想。然而不幸的是,国家意识形态和媒体领域,恰恰在落入这些人形生物手中,这些人对习总系列讲话的解释,特别是借助于解释习总系列讲话而透露出的那种完全背道而驰的相反信息,展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黑暗前景。特别是他们死死抓住妖魔化文革这个政治命门,把习总所有讲话全都和否定文革联系起来,让三个自信在“文革浩劫”面前,一个也自信不起来。一个天天自称自己制造了人类浩劫的民族,是绝不可能被世界接受的复兴民族,如同一个天天声称自己当过小姐的女人绝不可能获得贞洁牌坊一样。本来,打败新自由主义,中华民族总算是看到了抬起头来的机会,结果又被人民日报和彭湃新闻等贪腐主义,用从新自由主义那里接过来的“文革浩劫”大棒,这次把中华民族锁进了道德牢笼。中华民族如果不能在未来的危机和战争爆发之前,从道德牢笼中挣脱出来,那么中华民族的空前劫难,将不可避免。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2 2014-11-14

 

  延伸阅读:

  张宏良:控诉文革新浪潮正在奠定改旗易帜的道义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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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针对习总坚持社会主义的系列讲话和一系列强硬措施,中国极右势力采取了一种争取道义人心的新型战略,就是不再全面否定中国制度,不再全盘否定中国历史,不再直接攻击中国现实,不再直接歌颂西方,也不再点名道性攻击毛泽东,而是由全面进攻改为重点进攻,只攻击文革,把文革描述为人类历史上惨绝人寰的野蛮浩劫,并且采用改革初期伤痕文学的那种特殊煽情手段,让读者自己在情感动荡中对制造了这场浩劫的共产党和中华民族得出否定结论。可以说,极右势力这个策略相当成功,只要看一下最近李承鹏、马晓力等的演讲,就会明显感到这一点。他们一改三十多年来矛头直指毛泽东、直指社会主义的传统妖魔化方法,而是把政治立场和政治观点完全隐藏起来,彷佛是纯粹站在道义立场上,只是诉诸于人们的情感,只是在呼唤所谓的人性,不仅不再直接攻击任何人,甚至还在反思自己,反思自己当时没有去阻止文革期间那种“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空前罪恶”,责怪自己没有能够阻止住比希特勒和日本军国主义更加残暴野蛮的文革罪行……这种方式可以说是效果极佳,一下子便把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变成了罪恶的政党和罪恶的民族。并且这个结论不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而是由听众和读者自己得出的结论。许多左派同志气不过他们这种妖魔化作法,纷纷撰文指出文革期间发生的种种罪行,恰巧是今天这些极右分子干的。只是这样一来更加提高了右派的宣传效果,因为无论这些所谓罪恶是谁干的,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干的,都是中华民族干的。并且人家右派至少还在自责反思,左派却在进行辩解,一下子就把左派赶进了道德洼地。事实再次证明,全面否定文革已成为国内外极右势力宰杀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的一把政治尖刀。只要党中央留下全面否定文革这个口子,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的否定浪潮就会汹涌而来,无论习总有多少系列讲话,也抵不上一篇控诉文革演讲的情感和道义影响。暂且不说文革探索的大众民主是中华民族对人类社会的伟大贡献,就算退一步来讲,文革至少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十年,是中华民族探索奋斗的十年,是中国人民一步步走过来的是十年,把这十年定性为历史浩劫,本身就埋下了自我否定和改旗易帜的伏笔,无论共产党人和左派怎么折腾,三个自信在道义上也根本建立不起来,除了采取高压专政力量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共产党封住全面否定文革这个口子,对右派的反击才具有道义力量。全面否定文革已成为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的流血伤口,要么堵住伤口,要么流血而死,不可能有第三种选择。这个道理我们已经讲了许多年,不可能继续再讲许多年,因为历史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在鲜血流尽之前堵住这个伤口。

 

关联阅读:

习总为何瀛台讲史?党媒:不懂曾经动乱就不懂今天改革和法治

来源:澎湃新闻  公子无忌/人民日报海外版微信公号“侠客岛”

 

  【原编者按】

  习近平明确提出:共产党人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

  11月14日,辽宁日报刊文并发表公开信,指出很多大学里的教师不懂国史,呼吁教书育人者勿“眦必中国”。

  仅仅只是时间巧合?同一日,人民日报海外版旗下微信号“学习小组”发文,披露习奥会瀛台夜话详情。人民日报海外版微信号“侠客岛”随即刊发解读文章,题为《习近平为什么要在瀛台跟奥巴马谈历史?》,指出习近平已在多个场合谈及学习、理解、把握历史的话题。

  文章指出,无论是毛泽东与尼克松谈哲学,还是习近平邀奥巴马话历史,都并不是在具体而务实地处理国际关系,却都是着眼于“大势”。

  文章引用学者的话,批评现在的许多人,无论公知还是官员,“既不懂中国的历史,也不懂中国的当下,更不懂中国的未来”。

  文章说,通过历史能最好地理解中国,但解释历史却从不简单。美日等西方国家对于中国历史的重视及研究程度,让中国学人常常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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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主席习近平与美国总统奥巴马11月11日晚夜游中南海瀛台,为正式会谈铺路。 新华网

  11月14日,微信公号“学习小组”刊发文章《习奥瀛台夜话全纪录》,一时引来各方关注。关注理由自然很简单:这么高级别的夜话,非其身边人无从获得信息,而这信息又迫切为外界所关注。

  文章信息量很大,但侠客岛最关心的只是其中一个细节:两个大国元首深夜会晤,时间纵长也嫌短,习近平为什么放着更加急迫的政治经济改革两国关系不谈,先跟小奥同志聊起了历史?

  习怎么跟奥说的?

  《瀛台夜话》一文中,介绍完瀛台环境,作者笔锋一转,开始介绍俩人聊天的内容,大略如下:

  “散步的时候,习大大向奥先生详细介绍了瀛台的历史变迁。习大大说,瀛台建于明朝,在清朝是皇帝批文、避暑和宴客的地方。清朝的康熙皇帝曾经在这里研究制定平定内乱、收复台湾的国家方略。后来光绪皇帝时,国家衰败了,他搞百日维新,失败后被慈禧太后关在这里。”

  一座瀛台,几代变迁。被作者点评为“悟性不错”的奥同学如此接话道:“中美历史上这一点是相似的,改革总会遇到阻力,这是不变的规律,需要我们拿出勇气。”

  之后,习又说了一句话:“了解中国近代以来的历史,对理解中国人民今天的理想和前进道路很重要。”

  文章是这么介绍习近平聊天内容选择上的深意的:“这就明白了吧,选在瀛台的原因之一,是要上一堂生动的历史课。”

  爱谈历史的习近平

  这已经不是习近平履新之后第一次谈历史了。

  不用查详细内容,仅凭记忆而言,他谈到历史的场合就有如下:参观复兴之路展览谈历史,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历史,在各种纪念活动上谈历史,纪念毛邓诞辰、纪念孔子,他都谈历史。从人物到制度,从王朝兴废到争取独立,从以德治国到依法治国,他都提倡要借鉴历史。

  他谈历史,着眼点大多有三:一在“牢记历史”,一在“汲取营养”,一在“有补当下”。

  有意思的是,目前被外界看作习近平反腐最得力助手的王岐山,其大学的本专业就是历史,还作过一段时间的历史研究员,据说学术做得也很好。作为中纪委书记,他向同僚和下属推荐的书里就包括《旧制度与大革命》,托克维尔写法国大革命的一部历史著作。

  而在习近平的多次讲话里,更是多次出现一个表述:“共产党员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

  毛谈哲学,习谈历史

  习奥瀛台之会,不免让人想起另外一次中美元首之会面。

  1972年,新中国迎来了建国后访华的第一位总统尼克松。彼时身体已经很差的毛泽东,在不长的会面时间里,对当时的一些时局,诸如台湾、越南、朝鲜问题都“不感兴趣”,让周恩来、尼克松、基辛格们去谈。他谈什么?“哲学问题”。

  毛是一个对哲学堪称着迷的人。戎马倥偬之时,他还在写到今天依然在政治课本上反复出现的“矛盾论”和“实践论”。

  然而在彼时的那次会谈里,他的“哲学”问题不是这些。40多年过去,虽然当时的具体会谈内容在中美的记载上略有出入,但大体能够确定的是,当时他们二人所谈的“哲学问题”,是一些“世界大势”,不是具体的“策略”,而是战略问题。

  就目前已经披露的习奥会谈内容来看,大略方向也是如此。毛的哲学,和习的历史,着眼的也是“大势”。

  为什么跟美国人说历史

  不读史,总是难懂中国。借用岛君很喜欢的一位北大老师的话说,就是现在的许多人,无论公知还是官员,“既不懂中国的历史,也不懂中国的当下,更不懂中国的未来”。

  话未必绝对,但是此理。

  我们常说,“以史为鉴,可知未来”。但是需要解释清楚的一件事是:为什么不懂历史就不懂当下和未来?毕竟时移世易,今人面对之问题,古人未必见过;古人之路,今人也未必需要重走。

  还是引用一个美国人的见解。

  40多年前,即尼克松访华第二年,美国学者费正清和赖肖尔合写了一部关于中国历史的书,叫做《中国:传统与变革》。费正清在中国历史研究方面久负盛名,曾任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主任。他退休之后,该中心被命名为“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这位与胡适等人过从甚密的美国人,在这部40多年前的著作里开宗明义地写道:

  “通过历史能最好地理解中国。”

  他解释这么说的原因道:“比起世界其他民族来,中国人更注重从历史的角度看待自己,他们对自己的历史遗产具有强烈的意识。而中国在艺术、思想和制度方面的独特成就,只能在其历史演进过程中才可得到最佳的研究。只有审视源远流长的中国历史,才能领悟发展的方向,并对中国现在发生的事情有所理解。”

  一个美国人,能在40多年前有这样的见解,一方面让今天的很多中国人汗颜,另一方便也给习奥之会做了些许预言般的注脚。或许因此,奥巴马也才在会谈结束后若有所思地说:“我更加理解中国人民为何珍惜国家统一和稳定。”

  所谓历史虚无主义

  要做到奥同学的理解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历史首先是“材料”。史书记载,小说笔记,写卷文书,风物古迹,都是历史材料。然而光有材料不行,还得有梁启超所谓“史才”和“史识”。怎么看待一个历史事件,怎么评价一个历史人物,就需要在材料中提炼出见解和认识。

  比如今天就有报道称,辽宁一家报纸走访了N家大学,发现很多大学里的老师不懂中国历史,但并不妨碍他们的解读,然后这家报纸就发了一封公开信,呼吁老师不要如何解读中国,云云。

  解释历史从来不简单。同样是一个王莽,有人用道德评价乱臣贼子,有人写诗评价虚伪不堪,也有人说他是一个不成功的理想主义者和革新者。千百年过去,身名俱灭,只能凭着当时的历史材料去推测分析,总是很难。

  即使是近一点的、可考之人物俱在的历史,也不容易。

  比如习近平那句值得玩味的“共产党人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这句话是针对什么而发的?什么是历史虚无主义?

  钱穆在《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中曾有一个比喻:“即使我们此刻所处的时代,已是需要民主政治的时代,我们不能再要有一个皇帝,这是不必再说的。但我们也不该单凭我们当前的时代意见来一笔抹杀历史,认为从有历史以来,便不该有一个皇帝,皇帝总是要不得,一切历史上的政治制度,只要有了一个皇帝,便是坏政治。这正如一个壮年人,不要睡摇篮,便认为睡摇篮是要不得的事,但在婴孩期,让他睡摇篮,未必要不得。”

  不懂历史,就不懂当下和未来

  钱穆的另一段话则更明确地点出了“历史虚无主义”的表现形式,即“视本国已往历史为无一点有价值,亦无一处足以使彼满意”,或者“感到现在我们是站在已往历史最高之顶点,而将我们当身种种罪恶与弱点,一切诿卸于古人”。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浅薄而狂妄”的“历史进化论”的见解。

  宾四先生之言自然有其针砭之处。当其所处之时,正是中国近百年来“开眼看世界”思潮的一个集中之时:晚清以来外族入侵国破家亡之势,使许多先进之人顿感“亡国灭种”之险。看西方船坚炮利,观自身羸弱不堪,“天朝上国”之传统思维与丧权辱国之现实一对比,自然,过去维系中国的一切伦理纲纪都变得经不起考验了——“说好的幸福呢?”

  幸福没有从天而降,于是大家开始反视自身,也就开始了费正清所言“过去一百年急剧增长的接触”。“改革”二字,也从正统史书中被钉上“乱”与“逆”的道德耻辱柱上走下,开始成为正确的政治话语。换句话说,维系中国几年前的“自信”被打破了:过去的道路、制度、理论,都开始向西方“对表”。

  然而中国的历史就和文化一样,柔若丝线,却总是胜过百炼的钢铁。

  就如费正清说的那样,用历史的眼光看待问题,回顾历史对照当下,是中国人习惯的思维方式之一。而虽然世易时殊,但同样是“人”,正如荷尔德林所言“我是人,相信人的一切我都不陌生”,今人之事,有许多也“日光之下并非新事”。

  比如你去读读王安石的《上仁宗皇帝言事书》,里面痛陈之时弊,千百年过去依然在困扰我们的文官体系。如果你读读改革失败的光绪皇帝对当时官僚的批驳,也会发出“诶为什么和今天好像”的感觉。

  于是历史就复活了,前人所做的努力都生出意义。不懂几千年来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对抗的历史,就不明白为什么要花上那么大的时间和人力物力去修长城;不懂中国分分合合的天下历史,也就不明白为什么中国对安定和秩序的追求;不懂中国百余年血泪的屈辱史和抗争史,就不懂中国为何今天如此珍视主权与和平;同样,不懂中国曾经的动乱,也就不懂中国今天对改革和法治的追求。

  这种历史,不是“假国学”和“戏说史”可以读懂的,不是宫闱秘事、皇帝旧闻、小道消息堆砌的,也不是迷恋一个时代、迷恋一种风姿就可以理解的。让中国学人常常汗颜的一个事实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的历史研究,往往还要拜海外汉学为师,愤青们矛头所指的日本,对中国的历史研究却深入得可怕。这总是值得我们反思的东西。

  读懂了历史,然后呢?事情总是不容易。还是那句话:

  “哲学家总是习惯于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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