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护佑人民群众的“火神”和“雷神”
自从武汉疫情向全国蔓延开来,特别是全国各地都启动“一级响应”之后,相信全国人民对武汉的疫情和防控动态都非常关注。我在看一次中中央台新闻联播时,看到了武汉要开建“非典”时期北京“小汤山版”的医院,隐隐约约听到叫“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
武汉是号称“九省通衢”的副省级中心城市。2009年的冬天,我去武汉出差半个多月,期间还专门去著名的“国立武汉大学”游览了一番。这番游览也算涨了一点知识,知道武汉大学的校园内,有着武汉市唯一的一座海拔并不高的山,名曰“珞珈山”。现在忽然听到了武汉市还有另外两座山,一曰“火神山”,一曰“雷神山”。武汉还有这两座山?也许肯定是我孤陋寡闻,我急忙求助于“度娘娘”,但始终还是没有查到。我开始困惑了,我开始迷茫了,在这疫情肆虐的时候,到底是从哪里飞来这两座“神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网上不算太长的一段话,似乎给出了我也许模糊也许准确答案。原来,武汉本来就没有什么“火神山”“雷神山”。“火神山”“雷神山”只是为两个“小汤山版”医院所取的名字。
这段文字还煞有介事地从《易经》的角度分析了“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深奥的内涵。分析来分析去,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就是医院要借助“火神”“雷神”之力驱赶威胁着武汉1000万人民生命健康的这个“新冠肺炎病毒瘟神。”还分析出有了“火神山”“雷神山,”再加上一座“钟南山”,最终形成“三山”压顶之势,横行在中华大地小小的“新冠肺炎病毒妖魔,”岂有不被“三山”降服之理?
这当然是民间人士的揣测。而“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这两所医院,就是专门搜救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的,其性质当然属于政府投资的公立医院,医院名称的决定权,自然只能是政府有关部门决定了。
我是从毛主席时代长大的六零后,受那个年代的教育影响,总觉得这个“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这两个名字“革命味道”不足,当然也更不够“前卫”了,因为现在流行明明是中国的地方或产品,非叫上一个洋名字才显得高贵,而这次这两所医院的名字,倒是有点“复古”的味道。
在科学和医学落后的时代,在巨大的自然灾害面前,人们的抵御能力其实是非常脆弱的。此时此刻陷入绝境的的人们,往往只能祈求上天、上帝或神仙来保佑自己,除此之外人们只能坐以待毙。
我们中国人喜欢造神,也善于造神。一本古典神话小说《封神演义》,就为我们中国人造出了许多神。“火神”也好,“雷神”也罢,一定就是《封神演义》里姜子牙所封之神了,年代不可谓不久远。姜子牙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所封的“火神”“雷神”,在今天在我们全民进行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时又派上了用场。
有的人说,名字只是个代号,叫啥无所谓;有的人说。名字很重要,“名不正则言不顺”。究竟哪种说法正确,“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给自己的子女取名是父母的权力,据说有一个人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为“赵C”,这确实够新潮的了。可在父母为孩子到派出所上户时还遇到了麻烦,户籍民警死活不给登记,据说为此还引发了一场行政诉讼。
其实,从一个人的名字里,不仅能够反映出父母的期望,家族的底蕴,而且不少名字都打上了时代的烙印,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咋说,取名其实也是有讲究的。“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这两个来头不小的响当当的名字,一定已经传遍了五大洲四大洋。
“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这两个医院取名的初衷,一定借助古老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民族心里,达到消除民众在疫情面前的恐慌情绪,图个吉利,当然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个别领导在肆虐的疫情面前,没有下定必胜的决心,反而在内心深处存在祈求“雷神”“火神”保佑的所谓的“善念,”那就一定不符合一个领导干部的政治标准了,那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了。因为,我们的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我们的共产党员必须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必须是一个彻底的一个“无神论者”。
然而现在有不少共产党员,甚至不少党员,他们仅仅是在组织上办理了入党手续,但在内心深处并没有真正建立起共产主义信仰,根本没有共产党的“初心”,他们入党的动机其实还是封建社会的“升官发财”,当然也不会“牢记”和真正担当共产党人的“使命”。他们靠搞封建社会的人身依附“上位,”甚至只对提拔他的“恩人”负责,对党和国家的工作敷衍塞责,大搞官僚主义、形式主义。
本次疫情,“疫情上报第一人”张继先最早发现,并依法依规上报,从最初发现的几例,到发展到几十、几百,还导致初期不少医护人员的感染。一些国家级的权威专家,没有真正沉下基层,全面、彻底地进行调查研究,没有及时向决策部门和领导提供科学地意见,导致500多万人从武汉流向全国各地,给国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到底谁是保佑人民群众的“火神”和雷神”?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才应当是真正保佑人民群众的“火神”和雷神”。毛主席虽然离开我们快44年了,但他留下了他领导共产党建立的新中国;他留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消灭阶级和消灭剥削的实现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制度;留下了至今闪耀着光辉的毛泽东思想,留下了对全体干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殷殷嘱托。
我们的人民子弟兵和医务工作者才应当是真正保佑人民群众的“火神”和雷神”。迄今为止,支援武汉的解放据医务工作者已经达4000人;从全国各地前往湖北和武汉的医务工作者已经达20000多人;人民解放军还承担了武汉全市的物资运输工作,连歼20运输机也投入了战斗;军地医务人员并肩作战,他们携手舍生忘死、连续作战、舍己救人。
奋战在一线的人民警察和党员干部社区工作者才应当是真正保佑人民群众的“火神”和雷神”。在防护物资紧缺的条件下,他们大部分仅仅是一支口罩就赤膊上阵,承担了除医疗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抗击疫情的工作。
奋战在抗击疫情一线的钟南山、李兰娟、陈徽等人民科学家才应当是真正保佑人民群众的“火神”和雷神”。他们与人民共呼吸、同命运、心连心,他们在与时间赛跑,他们在与死神竞争,攻克科学难题和最终降服新冠病毒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论语》上有句话甚为经典:“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句话反映出了“圣人”孔子对鬼神的态度是“敬鬼神而远之”。我们中国人和中国传统文化,对各种文化和宗教采取了“共生包容”的态度。传统中国人的总体信仰是“慎终追远”的祖先崇拜,尤其对为国家和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圣人逝后便盖庙供奉尊为“神”,遍及世界各地华人圈供奉的“武圣人”关羽就是其中的一例。毛主席逝世后,广大劳动人民怀念他,于是就在中国各地就产生了不同站着、躺着的“毛主席山”的传说;在西藏、新疆的少数民族老人心中,是毛主席让他们昔日的农奴翻身做了主人,他们在家中直接把毛主席供奉为神,据说如果谁敢当着他们的面反对毛主席,他们就要和谁拼命。
“不问苍生问鬼神”。子虚乌有的“火神”“雷神”救不了武汉的人民,也无助于疫情的防控,而那些妨碍疫情防控的形形色色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更是祸国殃民。“火神山”“雷神山”“钟南山”组成的“三山”,我只相信“钟南山”。我是“无神论者”,我建议将“雷神山医院”“火神山医院”改名为“武汉抗疫爱民医院”和“武汉抗疫拥军医院”,而且作为永久的纪念,让武汉、让中国、让世界、让历史永远铭记“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让武汉、让中国、让世界、让历史永远铭记接管“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的那些人民子弟兵;让武汉、让中国、让世界、让历史永远铭记那些战斗抗击疫情一线敢担当、真作为,不怕感染、舍生忘死、以命救命的每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战士”,他们才是保佑人民群众的真正的“火神”、“雷神”!
作者:佘富勤,大同市政协委员广灵县政协常委司法局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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