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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良:群星闪耀的卓越女性是中华民族崛起的历史先声

作者:张宏良 发布时间:2013-12-04 21:20:23 来源:作者博客 字体:   |    |  

                            群星闪耀的卓越女性是中华民族崛起的历史先声
                                    ——关于梅子两篇文章的按语
                                             张宏良
    下面两篇文章《张宏良受攻击疑为右翼对我方进行斩首行动》和《恶毒攻击张宏良说明右派因恐惧已群体变态》,是梅子夫妇针对近期网络一些人集中围攻和谩骂张宏良的分析和辩驳。梅子—红墙梦博客的横空出世,引起了网络不小震动,文章不仅尖锐而且高产,几乎对时下所有重大政策和社会变故都能做出及时反映,如果诸位想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重大政治问题,不妨关注一下梅子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3364491120
    梅子博客的出现绝不仅仅是一个偶然的个人现象,而是当今中国带有普遍性的民族崛起标志。近些年来,与美国政坛财界众多女性精英的崛起相辉映,中国出现了一大批——是一大批而不是几个人或十几个人——光华四射、才情天地的理想主义女性形象,虽然她们并没有也不屑于成为当今中国龌蹉舆论的明星人物,而是默默地闪耀于当今中国民间的夜空,但是就她们卓越的惊世才华来讲,其中任何一个人都足以在中国思想文化史上独领一席风骚。如果说近代以来中国三大革命——旧民族主义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文化大革命——仅仅造就了3位(各自一位)辉煌的女性形象,那么,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世纪性崛起,为复兴决定人类未来命运的东方文化,历史正在早就一大批辉煌的女性形象,借以奠定中华民族崛起的人文基础。
    回顾欧洲的百年崛起就会发现,如果没有当年一大批理想主义女性组成的妇女沙龙,就不可能有奠定欧洲崛起的文艺复兴运动和思想启蒙运动,全世界家喻户晓的那句著名格言——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优秀的女人——就是对当时欧洲文化界群星璀璨的原因的最经典概括。如果说当初欧洲妇女沙龙仅仅是用崇高的爱情追求激发出了一大批改天换地的思想文化巨子,那么当今中国本身就把整整一代文化精英踩在脚下的卓越女性,将远远不止是创造一批新型的革命精英,而是如同法国大革命中宣布《妇女政治宣言》的伟大女性那样,创造一个伟大的民族,创造一个伟大的时代。
    伟大的社会主义空想大师傅立叶曾经说过,妇女解放是衡量一个社会文明程度的标志。其实,这位伟大的思想家只说对了一半,他只是看到了妇女解放是衡量男权社会文明程度的尺度,却没有看到超越现存统治思想和主流价值观的妇女呐喊,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时代乃至一个政治力量必然崛起的历史先声。当今中国那么多卓越女性如同群星般闪耀于民间的天空,闪耀于左翼的天空,她所预示的必将是中华民族辉煌的明天,必将是中国左翼辉煌的明天,必将是中国人民辉煌的明天。
    单就这一点而言,或者仅就这一点而言,无论等待中华民族的还有多少苦难,等待中国左翼的还有多少苦难,中华民族都已经赢定了,中国左翼也已经赢定了,中国人民更是赢定了。
    下面是梅子夫妇两篇文章。)
    
    张宏良受攻击疑为右翼对我方进行斩首行动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梅子
    在民族良知叠印了斧头镰刀的祭坛上,有两个人已飘荡成猎猎旗帜,成为民族良心,成为我正义爱国阵营英勇的火炬。一个是薄熙来,一个是张宏良,前者肉体被摧残,后者精神被腰斩,尽管他们不死的气节和名望正被绑上百尺高杆承受八方箭簇、四面围攻,可他们都不是最冤的。请别忘了,在他们之前,还有个天天被抹一身屎但却永远打不倒的毛泽东。毛泽东,他将永远是我们的精神支柱和力量源泉。
    我的这篇文章,将专门为我的精神导师说句话。
    为什么要写张宏良?他仅仅是个老师,一个大学教授,可他是一个正直而渊博的良心学者,一个有饱满爱国情操的知识分子,还是一个正义凛然的华夏赤子和山东汉子。我写他,不只为他两度为我的拙作加按语,乃是因为这样的学者在当世已经少之又少,坚持,又很难很难,而其厚重的思想、深邃的见地、昂扬的斗志、大气磅礴的文风和一身傲骨的铁血担当,因处处通向毛泽东通向真理正义而豪情天纵,所向披靡,所以才感动并凝聚了一大批普通老百姓形成我正义爱国阵营,让右翼胆寒,让汉奸被追打,让卖国贼及政治骗子的恶劣行径昭告天下,一步步唤醒良知,把他们赶入死地。在我的印象中,新时期向改革教凛然打响第一枪的不是薄熙来,而是张宏良。张宏良开枪并不躲闪,他求真并不随俗,求“道”而不追“术”,大方无隅,大道至简,大气天成,他对我正义爱国阵营乃是发轫与整体推动的纲领性关系,乃是主力中的主力,与孔庆东、韩德强等几位老师有区别。想来,我的那篇《新道德经》乃是我与我家先生受张宏良感染而写下心得,就这么1900字,居然费时两昼夜,过后又改过多遍,很可惜那时我们归右。我算小右,我家先生乃大右身边端茶倒水的中右,我们最多算两个时常“反对右派的右派”,是故对张宏良先生的气节风骨虽仰慕,但却很难吃透,折节难免,领会却存在局限。
我至今没见过张宏良。请原谅我指名道姓。
    在我的记忆中,2007年末,十七大开过后网评成风,那是个冬夜的凌晨,写《红墙梦》写到手软,就休息一会儿浏览网页。就是这时,我兀然读到《忽报人间曾伏虎》,读到张宏良老师。这是我第一次读张老师的文章,也是我第一次接触乌有之乡,遂被深深感染。次日我把网站文章推荐给我家先生,由此短暂出岔,让思路暂时偏离《红墙梦》,我写下《做政治家,不做政客》参赛,此文忍不住从张宏良的文章里偷一句开篇,就把人家整体计划两千块的奖金赚来一千八,把二、三等奖挤掉了。现如今回忆这些事,唏嘘不已,那时已走下坡路,为家为国,心神两伤。客观地说,这一切都影响了我们的政治立场并进而影响《红墙梦》,而薄熙来、张宏良与老领导们退休后的几番感言,也深深地影响了我们。《红墙梦》比重庆事件早起码两年,华夏、其帜、野风结局与现如今高度重合:华夏锒铛入狱被判刑成为民族之殇,其帜艰难登基,却极其无奈地陷入困局……
    由于创作需要,我走访过很多老领导,我家先生就认识更多,他们有的由草根被移植红墙,有的由红墙而移植地方,至于土生土长的,也不是没有。他们是改革亲历者,而且是具体操盘者,甚至有的还参与了当初决策,我通过他们触摸天机,把改革作为一个过程来研究,由右而左而中道,这很自然。所以我能越来越清晰地体味出张宏良老师的难能可贵。准确说,他已是左翼群众运动的灵魂,更是正义爱国阵营的旗帜,这是历史形成的,也是其思想高度决定的。
    第一,要求重新评价文革的不少,唯张宏良最先正视“四人帮”,最先放弃一切成见,把他们纳入一个宏大的历史环境中客观审视。
    第二,要求重新评价改革的不少,唯张宏良最先把改革放置于国际广度全方位辨析,并立足政党、政治、经济、社会、历史的高度和深度综合评述,他一系列的评述深刻体现了唯物主义立场和历史观。
    第三,在历时数年的左右之争中跑上前台的知识分子不少,唯张宏良能把正义性与可行性等量齐观,双向观照,并能抓住每一个契机对称强化,这殊为不易,尤其对一个从未抓过权力的学者来说,那就更难。出现失误是允许的,暂时妥协,恰恰是现实政治的精髓所在。
    以上三点不知客观否,至少,我一直就形成了这么个印象。
具体到斗争实践,张宏良老师认识到:“广大人民群众与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之间的斗争,西方国家所说的99%与1%之间的斗争,愈来愈通过党内政治斗争表现出来,任何一个阶级的胜利,都集中表现为党内斗争的胜利,革命阶级是这样,反动阶级也是这样,甚至包括那些天天高喊要结束一党专制的政治力量,在重大政治问题上同样是借助和依靠党内斗争。”为此,张老师支持过胡温,欢呼过十七大、十八大,就引起某些人反感。右派嘲笑他是“政治浪人”,左派中有些糊涂蛋也把他讥讽为“皇左”,甚至有人别有用心地造谣说“只要把薄熙来拱上皇位,我们就进宫当官了”,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否认右翼阵营有谦谦君子,也不否认左翼阵营有投机分子,更不否认这些人对张宏良老师集中攻击有可能是敌营化妆对左翼进行斩首行动,性质上属于有组织、有策划、有分工合围的舆论剿杀,这是因为有些迹象及信息摆在那里,让人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第一,右翼对张宏良老师的攻击这些年来就没停过,张老师对个别案例、个别人、个别针对性抹黑也从来没有驳斥过。他似乎不屑这么干。事实上,在这次斩首行动到来前,孔庆东、韩德强老师也曾遭遇抹黑,行为具有系列性、组织性,从这里可见一斑。
    第二,右翼对张宏良老师发动进攻前,事先给他停掉博客、微博,摆明是只准攻击,不准反击。此行为具有阴谋色彩。
    第三,有人去北京某杂志打工,社长这么安排他:肯放弃政治立场就安排中层,肯拉来几个行长或重量级大老板就安排副职高层,肯拉来高官大右派并积极参与某些活动就安排总编辑。对此,我十分怀疑一系列抹黑斩首行动就是这里所说的“某些活动”,乃右翼化妆。
    世界上有两个最肮脏的行业,一个是妓女,一个是政治。做妓女肮脏在人尽可夫、性病传染;搞政治肮脏在不择手段,打垮对方。
我把这句话换一种不那么难听的说法,那就是:从政者治理社会,社会复杂,因而一届政府、一级组织或一任党政领导都不可避免地存在局限,这很正常,因为我们的事业既囿于历史、地理、人文、认识论等因素重重的困扰,难以超越,又不可避免地承载着前人留下的种种遗产,这遗产有正面的,有负面的,均体现于经济、政治、社会、文化诸要素在现实生活中交互震荡,互相感应,时而共生,时而碰撞,时而和谐,时而龃龉,从而使政治意志的实现十分困难,而这,便决定了从政乃典型的遗憾职业:你不能不对前任有所遗憾,亦不可能不给后任留下遗憾,而更多的情况则是对自己的政绩本身就有遗憾,乃至于边干边遗憾,边干边反思,边干边弥补,是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横经竖纬,殚精竭虑,这根本就是官场常态,不可避免。然而遗憾并不可怕,体会到遗憾就是进步,能体会到遗憾就是好官;最可怕的是抱有强烈的企图心而不知反思,最可恨的是为了一己私利无需反思——我们当今这个最缺德、最不要脸的时代,恰恰就是这种官僚最多,泛滥成灾,所以才有“逆淘汰”、“潜规则”之说,荼毒当今。
    当官搞的是政治,可他们搞的恰恰是综合治理。
    综合治理没搞好,张宏良老师拿它说事,咱大家拿它说事,网友们能够听进去,那是针对特色社会有同感,引起了共鸣。右翼阵营听不进去,那是对人对事有成见,有了鲜明的政治取向;左翼阵营有反对意见,可以把问题拿上桌面商榷、争论,大可不必搞人身攻击。
    第一,张宏良老师当初支持胡温有错吗?毛主席支持过蒋介石,邓小平支持过陈希同,那些大右派当初支持重庆的大有人在,到今天私下里对薄熙来给予正面评价的更不在少数,能说他们都错了?事物是变化发展的,人格思想都会变化发展,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能有始有终的并不多。第四代集体冲到非典最前线你不欢迎?胡锦涛在十七大上郑重宣誓“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努力使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推动建设和谐社会”,对此你有意见吗?温家宝冲上汶川地震最前线,在残垣断壁前亲自指挥,你敢骂他,碰巧了老百姓会揍你,张老师支持他有什么不对?
    第二,把张老师称为“皇左”的人不是幼稚,就是政治动机不纯。治理中国离不开中国共产党,这是被历史证明了的。在这个前提下欲矫正历史,其捷径只能是立足社会力量的壮大引导并逼迫党内健康力量的发展壮大,而党内是存在健康力量的,左派有,右派也有,这勿容置疑。在这种努力的希望被剿灭之前,当努力促成,而不是一开始就立足革命,否则,我们的社会很难承受,而且会吓跑不少人,吓跑的严格说不是缺乏正义爱国热情,他们是没被逼到这个份上。
    第三,政治的本质不在龃龉、碰撞,而在于以龃龉、碰撞为基础经过协调后达成的妥协。有的人把张宏良老师称为“改良派”而非“革命派”、“斗争派”,那是对毛泽东思想进行了机械主义阉割。斯大林说:“一切以时间、地点、条件为转移”,而龃龉、碰撞本身就是斗争,张宏良老师的每一篇文章、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斗争,他怎么就不是革命派呢?依我看:当今最大的斗争就是坚决反对茉莉花并对改革教本身进行改革,让历史重归大道,重回毛泽东思想。这恰恰是张宏良老师多少年来所痛切呼吁的,他一直站在最前沿,且不避枪弹。
    我们应该团结起来。
    我们应该团结在张宏良老师以及其他几个老师的周围,求同存异,一点点磨合,力求正义爱国力量被发展壮大。
    我们应该打出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唤醒更多正义爱国人士团结起来,而不是抓住一点,无限扩大,攻击一句,不计其余——这恰恰是右翼乱我阵营的卑鄙伎俩,而且是小右、奸右、土右的常见手段,对此,大右派尚且不耻,我正义爱国人士岂能这么恶毒地攻击战友?
    我们正义爱国力量之所以扎堆是申述我们的意见,指出执政者不足,并希望当局听到。民心民意本身就是武器,革命包括起义但却并不只包括起义,这实际是右派挖的坑,应当绕行。而对当局来说,认识到不足就该矫正,对此,我们的领导干部是不是都该静下心来想一想、算一算,算一算自己以及自己所代表或领导的那一级组织或政府做了多少、能做多少、接下来还能做多少、怎样做,这做过的做对了多少、做错了多少,这“对”与“错”是几个指头和几个指头的关系——由此自省而形成自觉,温和矫正,唯如此方不辜负天下大任。
    在历史人心天平上,你不能因自己自私,就推测别人都自私。
    你不能因自己胆小,就揣测别人都胆小。
    你不能因为自己做不到,就推断别人都做不到。
    这是显而易见的。
    人类总有那么一部分人活着就是为了大家,你还不得不相信。有疑问你就抽个星期天看看现代革命京剧样板戏《红灯记》、《杜鹃山》,把《上刑场》、《诉说家史》、《乱云飞》、《家住安源》尤其那段《无产者》静下心来听几遍,如果你的心不颤抖想不起刚刚过去的9.22,那我劝你退出左翼。
    请别认为生命很值钱。这玩意儿价值有弹性。做人,有两个场景不能见:一个是骨科手术,医生拿刀划开伤者的皮肉,扒啦扒啦,露出骨头,拿小锤啪啪砸上俩钉子,和修理桌椅板凳没两样,然后缝吧缝吧,抹上点儿石膏,“好了,走吧!”这一幕看了腿会酸,好几天走路都别扭。另一个场景就是火化,操作室,电门上共有仨按钮,第一个一按,三片飞快的圆形不规则螺旋刀启动后往尸体上一落,连豁带绞,此刻别管你有多高贵,立马就开膛破肚,被切为四段;第二个按钮一按,喷头“滋滋滋”洒下二、三十公升柴油,浇均匀了,也就准备好了;第三个按钮一按,就点火,看血肉骨肢被烧的冒着泡,不到二十分钟,这个人就没有了。人如果见了这场景,轻者晚上做噩梦,重者就感觉生命如草芥,慢慢地丧失生活兴趣,变得半死不活。
    请别认为大领导都是贪官污吏,事实上廉洁奉公的很不少,尚未富起来的大有人在,譬如说吴官正做到省委书记还难以解决温饱问题,早餐只能喝面糊糊,做菜只放一点点油,这恐怕让人想不到,但这却不难理解。试想:人一旦做官做到那个份上,最看重的是历史地位,唯历史评价不可能再高才伸手赚钱,可历史地位的获得就那么容易?刘禅再不济也在位41年,杨广再草包也毕竟把经济搞得有声有色,蒋介石丢了人心丢江山不是还能写两笔好字嘛,你看这仨人都把自己活成了什么,而当今谁敢说自己比他们强?
    请别认为改革开放一切都错,其实改革开放在当初合理因素是存在的,老百姓生活比较苦、轻工业发展比较慢、国民经济最起码在农业领域出现徘徊,这都是理由,可改革开放铺得过大、时间过长就不对了,最终形成改革教就错上加错。真正的问题:历史惯性不得了,即便领导再开明,想让社会离开这条轨道,那也是个慢活、细活,干快了就得翻车,适得其反,因为不但要剥去特色遮羞布,而且还打了所有官员的脸,这不得了!有心者请你翻翻历史,从三皇五帝到如今敢越过官僚整体与老百姓握手的也就毛泽东一位,我们想念毛泽东,却不能要求人人成为毛泽东或毛泽东随时都能出现,那是很不现实的。
    请别认为认为非左即右,左右都有个鲜明的色谱标记。这里有一个认识梯度问题。就我了解,右翼阵营中不乏有人对薄熙来有良好印象,坚决反对转基因的似乎更多,在平时,只要不触碰到他们的“民主”、“自由”、“言论权”、“一人一票”就一般不会尥蹶子,而“民主”、“自由”、“言论权”我们的现行法律上全都有,“一人一票”则发展下去极有可能,对此,我们党和政府所存在的问题是对法律执行不到位而不是我们根本没有,这是需要搞清楚的。现实生活中,无论政治右派、资本家右派还是公知右派,热心肠人士并不少。这是个立场问题,不是人格问题。哪座山上没有老死的猴子?不见的只有右边那座山。最明显的例子,我那篇《做政治家,不做政客》乃是我归右时期的旧作,专门歌颂大右派,刚刚翻出来看了一遍,到现在依然感觉很正常,我即便把它发上红歌会网,也不见得就一定发不出来。
    请别认为立场只存在“对不对”,更多是存在“信不信”,多数人尤其低端群众,往往是碰到一件偶然的事就决定了政治立场,是不像官僚、学者那么成熟的。我认识这么一个人,他原来是个包工头,因家中房子遭强拆且弟弟因反抗被抓,他愤而赴京找自己做将军的叔叔,办完不想回家了,就做生意,可出师就被骗走七万元,山穷水尽,便只好打工。这时候应该说碰到右派,他就做右派;碰到左派,他就做左派,因为他愤世嫉俗达到极点。他只有高中学历,找工作找到杂志社,先搞发行,再做编辑,最后做到执行社长,成为中华网混子“山东学生”。这是令人深思的。可这种人已发展到不能救药。也别认为论坛上那堆混混青面獠牙,他们有的就是月工资只有两、三千的小编辑甚至小姑娘,不发帖你让他们吃啥?
请别认为右派只是对左派狠,而内部你好我好大家好。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梁湘仅仅因出国需要500元买了套西装没来得及下账就被撤掉省长职务,雷宇因走私汽车让海南人民挖取第一桶金而官降五级,陶铸秘书辛业江收五万元股票而被撤销副省长职务并被判刑五年,阮崇武因三峡库区移民在北戴河会议上拍桌子痛斥朱总理,连江核心都劝不住,这都是记录在案的。官员腐败是个历史过程,改革开放与富国强民的愿望相背离也不会被发现的很早,至于个人,原本认为奋斗一生老来却认为错了很多的车载斗量,我所熟稔的最起码就有两位,有一位老领导谈起来感慨万端,他居然说:“我对不起老区人民啊!”这态度与那位“牛,牛,大眼睛”形成鲜明对比。
    请别认为领导都是小心眼,小心眼的是存在,咱闭着眼睛都能随口说出一位,但他们那个群体还是心胸宽阔的比较多,譬如刘导生被于光远向毛泽东主席“下地瓜”害了一辈子,可老人家谈起这件事绝不像咱老百姓恨得牙疼骂他祖宗,他只是淡淡地来一句:“他妈的这个于光远,怎么这么做事呢!”现实中,只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无论哪个级别的干部,对我们党和国家前途忧心如焚的都大有人在,而我们八千万党员多数是好的或比较好的,再说了,我们渠道有问题,你就不能只怪水不好,八千万都是糊涂蛋,可能吗?
    请别以为同一阵线就是把大家拢到一块儿瞎对付,这里有个既斗争又合作的问题,有个导向和扩大问题,还有个主导权占领与思想统一的问题,当下,应该以反转、正义、民族存亡、经济命脉、毛泽东思想等多个层面做平台慢慢整合,对敌方势力的侵入要及时揭露,严厉打击,而不是姑息养奸,过分地追求人多势众而把大家变作乌合之众。
张宏良老师就是以上诸方面的优秀代表,很值得学习。
    张老师比我们清醒得多,勇敢得多!
    总起来说,当下是正义爱国力量形成并崛起的最好时机。面对这一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盼我们每一位战友都予以珍惜,好好把握。
(2013-11-28)
 
    恶毒攻击张宏良说明右派因恐惧已群体变态
    来源:梅子—红墙梦博客 作者:梅子先生
    政论就是说理,是不能对平民个人进行攻击的,可这次右翼因一年来作恶被抓捕太多心生恐惧而露了马脚,却又不得不维护组织走夜路吹口号给自己壮胆。383失败说明了什么?西化派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上被边缘化昭示着什么?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无良公知大右派对《公报》与《决定》集中扭曲,发改委悍然出招试水,但这一阴一阳两度发难均被迅速击溃。只是这被击溃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公知汉奸和体制内汉奸,而不是处于末梢那些出力赚吆喝的土右、奸右,这就出现怪局面:因推墙变作撞墙,有了危险因素,所以大汉奸基本噤声,共识网调低了调门,这个群体除任大嘴、方舟子脱光了硬干外,再没人扒光了膀子,而且还都卧倒了;倒是土右、奸右很热闹,一会搞“阴道说话”,一会搞“数学滚出高考”,既不能再对着共产党政权出拳,就鼓捣着给张宏良老师微博噤声、博客查封,并乘机挥拳,集中了炮火……这一种因恐惧而群体变态的卑鄙伎俩,难道谁还看不出怎的?
所谓“阴道说话”,就是用身体发言,把党和政府抓捕造谣大V扭曲为剥夺公民“言论权”撒泼打滚,意思是:你不让我这头说过话,我用那头发言还不行吗?这个活应该大右派、大公知、大汉奸卖国贼来干,或者拉他们家人干,可他们把自己看重了,自己不干,这才压给土右、奸右,但这毕竟不道德,其性质类同达赖让信徒自焚,乃是让女大学生们从精神到贞操、声誉集体毁灭,乃典型的极端变态行为。
    所谓“数学滚出高考”乃循着“英语滚着高考”而来。左翼反对全民学英语的殖民化教育打开了缺口,这笔账算在右翼头上,右翼遂撒泼打滚,咱不妨让数学一同滚出高考吧,这就像邻居家发丧,小朋友眼热人家家里很热闹就问他爸爸:“我爷爷怎么不死啊?”你看,右翼老做这些嘴上没毛的变态事,又怎么指望老百姓能看得起他?
    所谓张宏良“皇左”、“改良派”、“反贪官不反皇帝”,这纯粹小孩子过家家设的陷阱。他们再不敢戳弄老习,就拿张宏良老师画靶子以维护组织,其手段是派出几个土右、奸右滚刀肉化装成极左趁夜色袭击,先把水给你搅浑了再说,可这种行为就不变态吗?张宏良老师因豪爽大气对此看都不看,理都不理,这几个土右、奸右反而抓住了理一般密集发帖打泥巴战,难道网民都认不出这几个疯子的真面目?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右派因心生恐惧已集体变态。下午梅子写了篇比较温和的这方面帖子,微博立即给加密,也不知踩疼了谁家尾巴。
    欲盖弥彰,这不就说明问题了吗。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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