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卫战士：马克思为什么要批判《哥达纲领》（二）

——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政党绝不能把修正主义的观点写在自己的旗帜上

　　今天叙述 第二部分 马克思为什么要批判《哥达纲领》

　　题记

　　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但只要承认并尊重这里讲述历史的事实，也就足够了。

　　正文

　　马克思为什么要批判《个哥达纲领》 ，我们认为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

　　第一、因为纲领草案从根本上背离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如果这个《纲领》付诸实施那将会使党丧失无产阶级革命的性质，将会使党遭到瓦解。

　　前文我们已经说过，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国际工人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随着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工人阶级政党在欧洲一些国家逐步建立，工人运动也处在一个高涨的时期。但是，工人运动中的一部分上层分子，被资产阶收买，他们为了适应资产阶级的需要，鼓吹各式各样的机会主义观点。这些机会主义的观点，正在严重地侵蚀着工人们的思想，误导着工人运动的斗争方向。

　　一个政党，思想上理论上的混乱和错误，必然会影响到这个政党所领导的那个地区的工人运动的革命目标、革命任务，走什么道路，制定什么样政策和策略，就会使那里的工人运动偏离正确方向，遭受挫折，甚至导致失败。于是，反对机会主义，积极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成为了当时国际工人运动的一项紧迫的中心任务。

　　另外，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对德国来说也是一个特殊时期。一方面资本主义得到了迅速发展，一方面无产阶级队伍在不断扩大。这就形成了一种难以避免的社会况状，即阶级矛盾、阶级斗争日益尖锐化。在这一背景下——阶级斗争的发展，工人运动的高涨——迫切要求有一个统一的无产阶级政党来正确领导工人运动。

　　尽管当时德国工人运动中的两个派组织：即拉萨尔派(德国工人运动的右翼)和爱森纳赫派(德国工人运动的左翼)之间在政治思想、理论路线和斗争策略等方面有着严重分歧和对立。但是，面对斗争形势的需要和两派各自所处的状况，他们都在思考着如何联合起来，建立一个统一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问题。

　　对此，马克思和恩格斯也非常关注。

　　特别是爱森纳赫派，他们是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怀和指导下成长起来的。由于他们执行了一条正确的路线，在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中威信较高，力量也在不断地壮大。对于当时德国两党联合的形势，马克思和恩格斯对他们寄予很大的希望。热切地希望爱森纳赫派在这次合并中和合并后，能够发挥更加积极更加重大的作用。

　　与爱森纳赫派相反，拉萨尔派，由于路线上的错误，政治上组织上濒于瓦解。在这种情况下，拉萨尔派的头目们，为了避免自身的垮台，对合并表现得十分积极、主动。

　　马克思和恩格斯已经敏锐地觉察到了，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在这次合并时，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 “合并是否对工人运动有利，要看建立在什么原则基础上”，并一再提醒爱森纳赫派“一定要坚持在科学共产主义的革命原则基础上进行合并，决不能做无原则的妥协和退让，决不能拿原则做交易”。并明确提出：合并的第一个条件是，要拉萨尔派不再做宗派主义者。如果拉萨尔派拒绝放弃机会主义路线，爱森纳赫派只能和拉萨尔派建立临时的组织联系，缔结一个反对共同敌人的行动协定，并再三叮嘱，不要急于合并。同时，还要继续揭发和批判拉萨尔派的机会主义，进一步争取它的广大成员，使拉萨尔派的领导集团更加孤立，为两派在革命原则基础上的统一创造条件。

　　但是，当时爱森纳赫派的某些领导人，醉心于两派的合作，竟然放弃原则，同拉萨尔派共同起草了一个充满拉萨尔机会主义观点和庸俗民主主义要求的纲领草案。这个纲领中依然把拉萨尔反对暴力革命，主张用合法的、和平的手段争得普选权，主张取得地主资产阶级国家的贷款，建立生产合作社就能过渡到“社会主义” ，以及为雇佣劳动制辩护所谓的“铁的工资规律”等论点，以及反对工农联盟，诬蔑农民、小资产阶级等是“反动的一帮”的反动提法，差不多都写进了纲领。并将这个纲领作为即将合并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统一纲领。

　　这个纲领草案，根本背离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让机会主义的思想和主张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如果按照这个《纲领》去指导党的工作，它将会使党遭到瓦解。即失去爱森纳赫派原有革命性、斗争性，堕落为一个机会主义的政党;如果用这个《纲领》来指导当时的工人运动，就将会使工人运动走上一条邪路，最终受害的还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

　　所以，马克思和恩格斯对这个纲领草案“所表现的断然的退步”，“感到特别愤慨”。他们严厉地地指出：“这个连文字也写得干瘪无力的纲领中，差不多每一个字都应当加以批判”。

　　这是马克思批判《哥达纲领》的原因之一。

　　第二、是为了捍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彻底粉碎拉萨尔的机会主义，教育德国党的领导人和广大工人群众。

　　爱森纳赫派之所以会在当时的德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中享有较高的威信，他们领导的工人运动的力量会不断增大，就是因为他们执行了一条正确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是因为他们坚持阶级斗争，坚持无产阶级革命。这就同拉萨尔派奉行的机会主义观点和庸俗的民主主义要求，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而爱森纳赫派的一些领导人却看不到这一点。面对如此严重的路线问题，面对爱森纳赫派对机会主义观点将会导致的后果完全处在麻木的不清醒的状态，而一味地热衷于合并，并对即将到来的合并表现出的欣喜若狂。马克思非常焦虑。于是，不得不放下其他工作，写了《哥达纲领》批判这个著名的文献。

　　现在，回过头看看那段历史，我们才明白，马克思为什么要把批判《哥达纲领》，把批判《哥达纲领》提到捍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高度来看待!

　　马克思为什么会那么痛恨拉萨尔的机会主义!马克思为什么工作那么忙，已经不得不远远超过医生给他规定的工作时间去写这篇对纲领的批判文章!(正如马克思给白拉克的心中写的：“写这么多张纸，对我来说决不是一种“享受”)。就是要通过批判《哥达纲领》重申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是要揭露和批判拉萨尔的机会主义，就是要以此来教育德国党的领导人和广大工人群众!然他们知道机会主义对无产阶级革命斗争造成什么样危害，然他们知道什么是革命的原则问题，为什么在革命的原则问题上绝不能妥协、绝不能退让，决不能拿原则做交易。

　　关于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关于拉萨尔的机会主义，关于教育德国党的领导人和广大工人群众的这些问题，既是马克思学说中的一些最基本最根本的理论问题，也是无产阶级在革命斗争中无法回避，必须正确面对的一些实践问题。

　　因此，我们不得不花点时间将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提到的那些重要问题和重要概念，予以尽可能详尽的阐述。

　　我们之所以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些重要问题和重要概念，虽然我们常常挂在嘴边，但对这些重要问题和重要概念的论述，并不十分全面和明确，界定的也并不十分科学和统一，不利于我们在同修正主义进行斗争时，能够及时的，准确地拿来应用。

　　下面我们就这些重要问题和重要概念分别予以论述：

　　(1)什么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路线一词的原意，是指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所应当经过的道路。这个概念引申后的意思是指，人们在认识世界，改造世界中应当采取的基本准则。

　　路线问题说到底，就是走什么道路的问题。

　　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路线具有鲜明的阶级性。无产阶级政党有它的革命路线，资产阶级政党也有它们的一套路线。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总结革命斗争的实践经验，并根据实际情况确定的一条革命道路。

　　那么具体来说，什么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呢?

　　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是无产阶级在革命斗争中，在思想上，政治上所遵循的根本准则。按照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观点、方法确立的，用以发动、团结、教育、组织、领导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进行阶级斗争，并通过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夺取政权，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在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后，要始终清醒的看到，从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国家的组织形式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掌握政权的无产阶级，只有毫不动摇的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并通过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坚持阶级斗争，牢牢地把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紧密地结合起来，用社会主义革命促进社会主义建设，用社会主义建设的成果和无产阶级专政来巩固和保障社会主义制度健全和完善，同时，要坚定不移地按照《共产党宣言》的要求，同各种假社会主义进行斗争，在长期的斗争中逐步实现“两个彻底决裂”，逐步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最终实现共产主义。

　　凡是违背、抵制、篡改、修正上述这些内容的，都不是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都只能是机会主义的、修正主义的路线。

　　毛泽东主席生前就一再告诫我们，一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路线。他不止一次地说;“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阶级斗争、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纲。毛主席他老人家积几十年的革命经验，多次给我们说：没有革命党领错了路，革命不失败的。他还说：路线对了，没有人，我们可以把人组织起来、联合起来，没有武器，我们可以搞到武器。路线错了，我们得到的一切东西也都会统统失去。

　　由此可见，一个政党的路线，对一个政党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毛主席的这些伟大思想，并没有过时，时至今日依然闪烁着真理的光芒，依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2)什么是机会主义?

　　机会主义一词最早来自法国。它的意思是应付和妥协，用来形容十九世纪法国政治舞台上的一些没有固定政治见解，随机应变的政党和政客。

　　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后，随着工人阶级政党——共产党的建立，随着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随着国际工人运动的蓬勃发展，工人运动和无产阶级政党内部出现了一些违反马克思主义根本原则的思潮。这些思潮也在竭力展示他们的观点，提出他们的行动路线。于是，马克思主义者将工人运动和无产阶级政党内部出现的那些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理论、错误观点和错误路线叫做机会主义。(关于修正主义我们后面将要专门讲述。修正主义是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相继逝世后才出现的，之前，只有机会主义这一提法。修正主义实际上就是马克思、恩格斯生前所讲的右倾机会主义。)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机会主义是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反映。机会主义有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右倾机会主义，表现为思想落后于实际，不能随变化了的客观情况前进，企图开倒车;另一种是左倾机会主义，表现为思想超越客观过程的一定阶段，离开了当时大多数人的实践，离开了当时的现实性，堕入空想和盲动。在阶级斗争问题上，右倾机会主义表现为屈服于敌对势力的压力，放弃原则，不敢斗争，甚至屈膝投降;而左倾机会主义则表现为扩大打击面，搞过火斗争，实行冒险会主义。

　　右倾机会主义和左倾机会主义都是以主观与客观相分离，以认识与实践相脱离为特征。因而在一定条件下，二者可以相互转化。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既要反对右的机会主义，也要反对左的机会主义。

　　机会主义者是反对无产阶级革命的资产阶级分子。这些人在和平时期呆在工人政党内部，偷偷地为资产阶级做着工作，而在危机时期，立刻就成为联合一致的整个资产阶级的(从保守的到最激进的和民主的，从自由主义的到宗教的和僧侣的)公开同盟者。机会主义是在几十年的“和平”时期培植起来的，它采取秘密的方式，迎合革命工人，他们盗用马克思主义的术语，总是避开一切鲜明的原则性的界限。

　　关于机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们都有过论述。

　　为了加深大家对机会主义的认识和了解，我们在这里特意摘抄列宁、斯大林的一些论述：

　　列宁说：一部分工人，一部分工人代表，往往被表面上的让步所欺骗。于是修正主义者就宣布阶级斗争学说已经“过时”，或者开始实行事实上已抛弃阶级斗争的政策。资产阶级策略上的转折，使修正主义在工人运动中间猖狂起来，往往把工人运动内部的分歧弄成公开的分裂。

　　列宁说：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

　　列宁说：考茨基把马克思主义中能为自由主义者，能为资产阶级接受的东西(对中世纪制度的批评，资本主义特别是资本主义民主在历史上的进步作用)拿来，而把马克思主义中不能为资产阶级接受的东西(无产阶级为了消灭资产阶级而对它采用的革命暴力)抛弃、抹杀和隐瞒起来。正因为这样，不管考茨基的主观信念怎样，他的客观地位必然使他成为资产阶级的奴才。

　　列宁说：谈到和机会主义作斗争的时候，决不应当忘记整个现代机会主义在各个方面所表现出来的特征：模棱两可，含糊不清，不可捉摸。机会主义者按其本性来说，总是回避明确地肯定地提出问题，企图找出一种合力，在两种互相排斥的观点之间象游蛇一样回旋，力图既“同意”这一观点，又“同意”另一观点，把自己的不同意见归结为小小的修正、怀疑、善良天真的愿望等等。

　　列宁说：临时应付，迁就眼前的事变，迁就微小的政治变动，忘记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忘记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整个资本主义演变的基本特点，为谋取实际的或可以设想的一时的利益而牺牲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这就是修正主义的政策。

　　斯大林说：凡是以为可以用和平方式使资本家服从大多数被剥削者意志，可以通过和平的、改良主义的道路过渡到社会主义的设想，都不仅是极端的市侩的愚蠢行为，而且是对工人的公然的欺骗，对资本主义的雇佣奴役制的粉饰和对真理的隐瞒。

　　斯大林说：机会主义者惯用的手段就是：借口在实行正确的路线中有过火行为，就来取消这条路线，用机会主义的路线来代替它。同时，布哈林集团的拥护者处心积虑地保持缄默，绝口不提还存在着另一种过火行为，更危险和更有害的过火行为，即同富农结合，迁就农村富裕阶层，用右倾分子的机会主义政策来代表党的革命政策。

　　(3)什么是修正主义?

　　修正主义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一种资产阶级思潮。它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是资产阶级世界观及其思想影响，在工人运动中的反映。产生于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其社会基础是工人运动“和平”发展时期逐步形成起来的工人贵族阶层以及补充到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小资产阶级。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迫使它的敌人不得不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从工人阶级内部进行破坏和腐蚀活动。

　　恩格斯逝世后，当时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伯恩斯坦打着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的旗号，提出了对马克思主义的基石，马克思主义的支柱——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进行修正。故名修正主义，亦称伯恩斯坦主义。后为第二国际的考茨基等机会主义领袖所接受。他们在哲学上背弃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用庸俗进化论和诡辩论代替革命的辩证法;在政治经济学上修改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学说竭力掩盖帝国主义的根本矛盾，否认资本主义制度的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在政治上鼓吹阶级合作和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传播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思想，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特别是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

　　修正主义是一种国际现象。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它以各种面貌不断出现，除了来自右的方面的修正主义之外，还有来自左的方面的修正主义，表现为用最革命的词句和最激进的姿态，歪曲和篡改马克思主义。

　　现代修正主义是老修正主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续和发展，其代表就是苏联的赫鲁晓夫和中国的邓小平。

　　正如毛主席说的;修正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者抹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抹杀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他们所主张的，在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而是资本主义路线。在现在的情况下，修正主义是比教条主义更有害的东西。我们现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开展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

　　毛主席还说：修正主义，或者右倾机会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潮，它比教条主义有更大的危险性。修正主义者，右倾机会主义者，口头上也挂着马克思主义他们也在那里攻击“教条主义”，但是他们所攻击的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的东西。他们反对或者歪曲唯物论和辩证法，反对或者企图削弱人民民主专政和共产党的领导，反对或者企图削弱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在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取得基本胜利以后，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包括思想方面的斗争。而在这个斗争中，修正主义者就是他们最好的助手。

　　在当前的形势下，在思想理论战线上，在实际工作中，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如何识别修正主义，只有知道了什么是修正主义，我们才能有效地反对修正主义，并同他们进行坚决地斗争。

　　当前，修正主义在我国的主要表现就是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提出一些看似革命，其实是反革命的修正主义的观点。譬如：救美国就是救中国;不讲社会主义革命，不讲阶级斗争，单纯地只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要问姓社姓资;中美关系是夫妻关系;在国际上不讲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而只讲合作共赢;不讲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而讲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不讲推翻旧社会，旧制度，消灭私有制是共产党的初心，不讲实现共产主义是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而大讲特讲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企图以民族复兴替代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

　　反对修正主义的任务是艰巨的复杂的，道路是漫长的。真正的共产党人必须勇敢地挑起这副重担，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投入到这场战斗中去。

　　(4)马克思非常重视对党组织和工人阶级进行宣传和教育工作。

　　马克思写的《哥达纲领批判》 ，除了重申无产阶级政党的革命路线、揭露和批判拉萨尔的机会主义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为了教育德国党的领导人和德国的工人阶级。让他们知道在这次合并中他们所犯的错误，及其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以便让德国的无产阶级政党和工人阶级能够汲取教训走一条正确道路。

　　无产阶级的政党，只有用最先进最科学最进步的思想理论来武装自己，并宣传教育工人阶级，组织工人阶级，才能担负起历史赋予无产阶级的历史重任。

　　看看马克思的日常安排，就能看出马克思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是多么的忠诚。

　　马克思每天除了完成自己的专著《资本论》的研究和写作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和研究无产阶级的革命问题，关注整个欧美工人运动发生的各种事情;他要花费大量时间来回复各地党的领导人的信件，要及时解答来自工人运动中的各种问题和处理意见。正是夜以继日地操劳和工作，严重地影响了马克思的身体健康，让他过早地离开了我们。

　　今天我们在读马克思的《哥达纲领批判》这一经典著作时，再次对马克思表示崇高的敬意。我们要用同修正主义作坚决斗争的实际行动，来捍卫马克思主义，来缅怀这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伟大领袖，来告慰马克思的在天之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