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稻田里插秧时,每个秧苗不能离得太近,要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很普通的农业生产现象。这个现象很有意思,它启发了我关于少数资本家与大多数劳动者是如何共存的思考。从先前的实践中总结理论,然后再用总结的理论指导接下来的实践。即实践——理论——实践。
以前“水稻田”地多秧苗少,众所周知地球或者一个国家的资源储量是一定的,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侵略别国除外,只有帝国主义以及社会帝国主义才会侵略)。而现在随着经济的不科学发展以及人口的增长,“水稻田”地少秧苗却越来越多。如果大多数秧苗之间不团结,结果只会是让少数秧苗占有了一大片的“水稻田”。有人会说,那他们创造的生产力大啊,实质上从马克思主义劳动创造财富的本质上来说,单凭少数人自己创造的生产力也就那么大点,有几个人就有多大生产力。有人会说,少数精英里有科学家等知识分子。反过来想一想,难道大多数人当中就没有伟大的科学家了吗?究竟是少数人里出科学家多,还是大多数人里出科学家多?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同样科学无阶级(哪个阶级都可以研究科学,哪个阶级都可以从科学中获益),但科学家有阶级立场(即劳动者的无产阶级立场和剥削劳动者的资产阶级立场之分,科学家有服务无产阶级的自由)。对科学人才的垄断、剥削和压迫是当今帝国主义在科学文化上的专政,也是当代社会生产力和人类进步发展的最大阻力与障碍。
反观大多数秧苗却只有那一小块土地,由于秧苗多距离又太近,秧苗普遍长不大,而且存活率低。弱肉强食下去也有生存的可能,但是生存、保留下来的生产力依然只有原来那一小块“水稻田”正常情况的生产力,也是最高情况的生产力(当然,在土地面积和秧苗数量一定的情况下,随着科学技术的提高与应用,生产力在不断地进步或者说有一定的提高,这也是事实。但是改变不了这种生产力天然的局限性)。显而易见的是,巴掌大的“水稻田”就创造出这样大的生产力着实让那些占有大片“水稻田”的少数秧苗所嘲笑。而且少数秧苗自己及相应的依附集团却在不断地发展,这些少数秧苗十分懂得秧苗个体生长利益的最大化。多余的空间租用给小块“水稻田”里活不下去的秧苗,一方面对这些投靠的秧苗所创造的生产力进行收租;另一方面让这些秧苗压迫、控制小块“水稻田”里的大多数秧苗,同时也兼顾与杂草(文明的糟粕,即腐朽力量)的斗争,最终维护少数秧苗在大片“水稻田”的统治力。越是地多秧苗少的地方,杂草越是多;越是地少秧苗多的地方杂草越是少。杂草也喜欢发展空间大的地方,这也是自然的法则!剥削的统治阶级在与杂草的关系上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因为杂草可以让剥削的统治阶级纸醉金迷,所以深受剥削的统治阶级的喜爱。但是一旦动摇剥削的统治阶级的统治时,杂草又要被假惺惺地限制。每当杂草占领“水稻田”的大片空间时,剥削的统治阶级就会推出历史舞台。最大的受益者是那些投靠少数秧苗的较小秧苗,他们继承了剥削的统治阶级的衣钵,他们本质上就是私有制的代表,他们从开始的弱小逐步变得强大。他们之所以是最大受益者,就是他们的私有化力量最大。但是真正具有决定力量的不是他们,而是发展空间小的大多数的矮小秧苗(不是天生就不好,而是被压迫、被禁锢的)。因为他们足够多,对发展生存的欲望足够大,于是经过那些投靠少数人的秧苗的引导,而到大片的“水稻田”中与杂草斗争,把原来的少数秧苗打到,推翻剥削他们的统治阶级。但他们逃脱不了私有化,最终还得依靠指引他们的较为强大的私有力量,这种现象在中国周而复始。
少数秧苗本来拥有的“水稻田”就多,天然地发展空间就大,再加上科学技术的进步,他们所掌握的工具不断丰富、提高,必然形成巨大的发展优势和垄断优势,这是大多数秧苗现有状况下所不能比拟的。在这种发展格局下,大多数秧苗一出生就接受了这种生产力的发展的制约,就不可能意识到这些少数秧苗为什么能获得如此大的生产力或者变换得来的巨大利益,甚至看起来是非常合理的安排。生产力限制了大多数秧苗的想象力,它远不是认为的那么大,而是大得多得多,不要从微观世界看正常的世界。大多数秧苗在这种思想的微观世界里看秧苗之间的距离,只能羡慕少数秧苗(所谓的精英)。其实人人都是精英,人民群众才是真正的精英。有些少数秧苗之所以能成为精英,原因在于他们极力限制大多数秧苗的思想的眼界,使其最好处于微观世界。这样大多数秧苗只能仰望这些少数秧苗(所谓的精英)。有了这个微观思想,大多数秧苗必然不会知道生产力的本质。反而是绝大多数秧苗为这些少数秧苗说话,说白了就是自己就想成为那些少数秧苗(所谓的精英)而已。殊不知所谓的精英是靠垄断、剥削、压迫形成的,关键是这些少数秧苗(所谓的精英)拥有的也只是正常世界的视角,而大多数秧苗反而以为自己有正常世界的视角,盲目认为这些少数秧苗(所谓的精英)是上帝视角,是宇宙宏观视角。有人说,大多数秧苗不应该质疑少数秧苗对“水稻田”生存发展空间和大多数秧苗所实行的复杂调控与统治,为什么?因为大多数秧苗自认为他们的视角是正常世界的视角。从历史看,事实并非如此。自古以来就崇拜所谓的精英,精英神话存在的本身就印证了这一点。
在大多数秧苗只占有小块“水稻田”的现状中,不是因为大多数秧苗天生就不好、素质太差或者秧苗多导致的过度拥挤和野蛮的竞争,(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而是因为在所分配的小块“水稻田”下,这些秧苗之间的距离太小了,不能很好地发展生存,自古以来绝大多数情况就是如此。“水稻田”的小,本质上就是没有足够的生存发展空间。虽然小块的“水稻田”里的秧苗多,但是他们会相互竞争、相互制约。有些秧苗不适应就被淘汰了,按道理剩下的秧苗应该更有机会生存与发展啊,没错!但是秧苗也要养育下一代啊,所以就是秧苗多产得也就多,空间小死得也就多。反观历史上,只要“水稻田”生存发展空间大的时候,秧苗的数量就会多起来,反之也是这样。
少数秧苗占有大片“水稻田”,表面上是促进生产力(促进他们自己的生产力),但是实质上却是浪费生产力(挥霍大多数秧苗辛勤的劳动创造)。只要换个人都能干出成绩,前提是没人去竞争,实质上就是垄断。如果垄断的现状不改变,只要换个人站在垄断的位置上都能获得同样的生产力,这是起码的!先进生产工具的提高导致生产力相对应的增长(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增长是合乎常理的)。除去这个因素,少数秧苗垄断必然意味着生产力的浪费或者无发展甚至倒退。
其实谁掌握科学技术及人才都会有很大的发展,不要迷信唯科学技术以及人才的思想,也不要唯生产力论整个“水稻田”的生态!生产力之所以被大多数秧苗,也包括少数秧苗所重视关心,是因为“水稻田”的生态的不平衡。生产力低下既是不合理、不科学发展现象的结果,也是大多数秧苗的现实生存与发展的痛点所在。只有在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和谐统一的基础上,生产力才会被科学看待、处理。
单就生产力这一项来说,社会主义的生产力比原有占统治地位的资本主义的生产力要大得多、高效得多、合理得多。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生产力的科学发展才有可能实现。在发展空间一定的情况下,不是说秧苗多生产力就一定大的,它有科学的发展瓶颈。同样也不是说,秧苗多就发展不了。离开了“水稻田”生存发展空间的现状格局,大谈秧苗多不多就没有实际意义,关键要抓住问题的根本。这个根本就是,少数秧苗占有了大片“水稻田”,而大多数秧苗却只拥有小块“水稻田”。在小块“水稻田”里谈大多数秧苗,当然会得出秧苗的数量越大,越会导致小块“水稻田”的生态恶化。所以走资本主义的道路,起码会遏制住大多数秧苗的后代繁殖(互相不信任,互相遏制,手足残杀),只让他们勉强生存,也利于剥削的统治阶级进行统治,更有利于杂草在另外的大片“水稻田”中滋长,最有利于剥削的统治阶级以及其附庸共同纸醉金迷,骄奢淫逸!多么完美的少数秧苗所认同的“水稻田”生态系统,美美与共,和而不同啊!大多数秧苗内部之间要美美与共,和而不同,这样才有团结的可能。科学的生态系统应该是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就如宇宙的规律一样,万事万物都是辩证统一的,没有哪个物质是独自存在的。大多数秧苗和少数秧苗在一起,这既是现实,也是必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有人会说,天下大同不是限制秧苗的发展吗?其实天下大同恰恰是解放了秧苗的发展,自由秧苗的联合体!因为和谐共生就是天下大同的直接结果。少数秧苗不愿与大多数秧苗天下大同,这还可以理解,这是他私有力量的抗争的结果。但是作为大多数秧苗中的一员不想天下大同,就是背叛自己阶级了。要么是少数秧苗思想的奴隶,要么就是不懂得生存的意义和繁殖发展的使命。不想和谐共生是对生命的最大侮辱和亵渎。
在生存发展空间不变的情况下,谁掌握最先进的生产工具,谁就能拥有巨大的生产力。科学技术不是生产力(不是生产力的某个要素),但是能在生产力各个方面起到促进作用,所以科学技术虽然不是生产力,但是可以提高生产力!占有多大的“水稻田”这是个生存发展空间的问题,即劳动对象就是生存发展的具体载体(土地对于农民来说就是劳动对象,其他的又有特定的指代,工厂对于工人来说就是劳动对象,工业产品就是工人的劳动成果,教育业等服务业可以类推)。而科学技术在人类发展中的表现是最突出的,最先进的生产工具是科学技术现实而又具体的反映。对劳动者而言,科学技术既是现实的劳动工具的反映,又是全方位的体系思想、促进人类文明进步的抽象工具;对剥削劳动者的统治阶级而言,科学技术就是剥削劳动者、维持垄断优势的现实工具,他们从来不把它当做改造思想、创造文明的抽象工具,抽象工具里面他们狼狈为奸的是杂草,是纸醉金迷的糟粕文明。我们所看到的工具,包括最先进的生产工具都是科学技术的表现形式之一。也就是说科学技术本质上就是个工具,抽象而又现实具体。综合来看,科学技术是个工具的集合(包括系统管理、优化、调配等等),生产工具只是其中之一,少数人可以用,大多数也可以用,归根结底就是由人来创造的,而所以生产力最核心的就是劳动的人即劳动者。
“水稻苗床”就是所有秧苗小时候的成长基地,起到了所谓的培育作用。“水稻苗床”里的大多数秧苗,一旦将他们科学地安排到“水稻田”里,那么他们完全可以用丰硕的果实证明自己代表的生产力有多么优秀!大多数秧苗的未来绝不是苗床中的那个样子,永远那个样子,最有希望但又最没有希望!为什么?因为很可能永远在苗床中生存下去,直至默默死去,以至于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那些茁长成长的少数秧苗会记住他们吗?少数秧苗中的大部分,天生就信奉秧苗就该出苗头地,认为谁能力大谁就说了算,谁就该享受特权,就该享受优越的生存或发展的环境。弱小的就该被淘汰,如果弱小的大多数秧苗白白地享受优越的生存或发展的环境,就是对他们能力上的最大侮辱和否定。他们不仅不会帮助大多数秧苗成长,反而极力限制这些大多数秧苗的生存发展空间。当然,大多数秧苗在小时候应该苗床里锻炼锻炼、学习学习,正确认识这种生存的环境(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往往是最普遍的情况下才蕴藏着巨大的智慧!但绝不能成为限制他们未来生存和发展的理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少数秧苗只不过天生就有足够空间的沃土,生存发展空间大而已,在自然中有这种概率和运气,但是不能将这种偶然和天时地利当做普遍的规律或法则,甚至将自己和大多数秧苗的共存当做普遍的“苗和”。绝对性和相对性是辩证统一的,显然这些少数秧苗的想法和做法是绝对了。
所以我们要想提高生产力,第一要寻求公平的“水稻田”里的大片田地(少数秧苗不合理地占有),即寻求生存发展空间。第二要在已有的条件下(发展空间不断改善是最理想的)创造或创新科学技术,关键是掌握和提高最先进的生产工具。将科学技术视为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工具箱,人民群众只要不断地丰富和发展这个工具箱,就能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
“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的解放(劳动人民发展空间的解放,尤其是科学在无产阶级领域的解放),大多数秧苗的解放(劳动人民的解放,尤其是科学人才为无产阶级服务的解放)。这两者的解放是相辅相成的。只有“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的解放,才有大多数秧苗的解放,否则就是一句空话。光有所谓的大多数秧苗的解放,实质上是跟剥削的统治阶级、杂草们同流合污,甘愿信奉他们资本私有力量的尔虞我诈的道德标准,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骄奢淫逸、纸醉金迷的纵欲主义。开放一些生存发展空间给他们信得过的附庸或者追随者,就是为了对大多数秧苗的专制、剥削、压迫,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维护其统治。所以大多数秧苗的解放一定要建立在“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的解放基础上进行,否则就是修正主义的欺骗。剥削的统治阶级之前口口声声说为了大多数秧苗的解放(为了大多数秧苗自身能够得到一己私利),实质上是个彻头彻尾的骗术,历史无不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越为大多数秧苗的利益着想,反而大多数秧苗的利益越是得不到保障,最后通过被逼无奈的反抗表达诉求呢?历史唯心主义永远能给出迷人的话语,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因此,行动上他们不脱离大多数秧苗,还怎么维护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呢?脱离了,才能划清界限,才能为所欲为,才没有他们担心的道德责任或者所谓的负担。但在尔虞我诈的道德标准上,他们必须也是只能高举他们所谓的历史唯心主义的迷人话语。
光有“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的解放是不够的,资本私有力量会趁机占领所解放的大部分空间。这样的话,“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越解放,越会导致资本私有力量的壮大,大多数秧苗越是没有力量。站在资本私有力量上看,大多数秧苗越是要解放,越会威胁他们剥削的专制统治。他们宁愿“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缓慢甚至不解放,也不愿意让大多数秧苗趁机和他们争夺可以解放的空间。这是他们限制和压制生产力提高的隐蔽的重要内因。但是正由于资本私有力量对科学技术以其人才的垄断,才使得大多数秧苗除了对“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进行解放,别无他路。有人说,资本私有力量对科学技术以其人才的垄断控制放开一点,大多数秧苗不就可以逐渐改善生长质量了吗?但是杂草不答应啊,要是大多数秧苗长得好了、高了、强壮了,就会自发地除草,再说了杂草不多,怎么向剥削的统治阶级提供纸醉金迷的服务了呢?剥削的统治阶级不想当明君吗?但是他们随着剥削所得利益的巨大积累,他们渐渐地会更爱杂草、更爱纸醉金迷。俗话说,钱多了不花那还挣什么钱,剥削难道不是准备享乐吗?这是历史唯心的必然,是物质运动发展的必然。在初期生产力的提高是有其进步意义的,但是后来逐步形成了对生产力发展的阻碍,为什么?因为生产力的提高是必然的历史趋势,而自己所创造的生产力却在不断递弱,不压制大多数秧苗的生产力,不剥削他们的生产力,怎么去代偿自己呢?但是越代偿越是走向灭亡,最明智的或对人类最好的发展的,不是无限制掠夺资源,而是在递弱的基础上逐渐培养接班人,把生存发展的空间逐步交给大多数人,这样虽然统治阶级个体递弱了,但是通过大多数秧苗进行团结地代偿,这样成本就会降下来,统治阶级的才有真正的生存的意义,对人类进步的阻碍或者破坏就会降低。
一方面他们绝不提“水稻田”里生存与发展空间的解放,另一方面又大讲特讲大多数秧苗的解放。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显而易见他们的言行是根本不一致的。从生存角度说,大多数秧苗可以包容少数秧苗,(得到了原来少数人的生存发展空间、反垄断了原来少数人对科学技术以及人才的垄断,但是少数秧苗并没有陷入到生活困难的程度。如果思想转变了,为人民服务了,那么他们的才能以及他们赖以生存的个性与自由都会有质的提升。但如果还坚持反对立场终将自己把自己陷入罪恶的绝境,害人害己、得不偿失。)但是少数秧苗却不能包容大多数秧苗。这就是少数秧苗的历史局限性,大多数秧苗只要坚持包容、团结终将是历史的发展者。这就是大多数秧苗比少数秧苗先进的地方!
大多数秧苗在与少数秧苗团结的问题上要全面地认识问题,分析问题。既要看到少数秧苗用一个倾向掩盖另一个倾向(以科学技术对生产力的提高掩盖生存发展空间对生产力的革命性的提高,尽管生存发展空间的拓展在社会主义之前很缓慢),也要看到“水稻田”里生存发展空间解放的基础上与少数秧苗的团结问题,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战胜杂草。大多数秧苗在形式上的解放并不能保证生产力真正的科学发展,大多数秧苗在思想上的大团结才是生产力真正的科学发展的根本所在。
递弱代偿是当代社会生产力和人类进步的最大阻力与障碍。首先得遵循科学的自然规律,即递弱(物质终将灭亡)。代偿时,如果限制大多数人的生存发展空间,对科学技术以及人才进行垄断,那么代偿是无意义的,注定是失败的。代偿的根本出路就是团结大多数人,解放大多数人的生存发展空间、解放科学技术以及人才。
我们劳动者不仅可以凭借科学技术实现生产力的飞跃,更可以通过拓展生存发展空间来提高生产力。我们为什么要局限于一定的生存发展空间里呢?我们是人,更是劳动者,是具有改造并创造世界的自由联合者!限制大多数人的主观能动性是反人类反文明的行为,是反动反自由的行为。
为什么资产阶级怕无产阶级专政?就如同这个“水稻田”空间一样,资产阶级就怕自己的空间被限制在自己本来的合理范围。少数人本来就不能够战胜多数人!但是少数人加入到大多数人中间或者带领大多数人,同样可以甚至能够更多地获得支持和尊重,是自己价值的最大实现。
为什么要恢复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马克思主义哲学实践论原理(辨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因此,我们必须坚持理论指导和实践探索的辩证统一,必须坚持实践第一的观点,一切从实际出发。生产关系的问题,实质上也是团结的问题。生产力只有在团结的生产关系中才有真正的活力。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有机结合,与科学技术的辩证统一,必定会是:人民内部美美与共,和而不同;全人类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