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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它已经变味;莫言先生,你是否该有些反思

作者:东边四号  更新时间:2022-06-14 09:13:01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剖析《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兼及对莫言先生的批评

  泱泱中华,人才济济。特别是我们的文学界,其著名作家、文艺理论家更是如月夜蓝天之星,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然而,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已过去快10年了,《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更是在各大网站堂而皇之坐了近10年的席,我们竟见不着一篇“大家”们正儿八经的专门剖析《颁奖词》的文章,实在令我们憾诧不已。我们长等着,可伊人不来。等不来玉,对不起,就让我们这普通人来抛一块石头(可能连“砖”都算不上),议论议论这《颁奖词》。同时,也专就颁奖词附带谈一点对莫言先生的看法。

  我们先将《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转述于此。《颁奖词》网上译文有好几个,虽内容主体基本一致,但文字仍有不小差异,为慎重起见,用百度文库稿。考虑篇幅,将它缩小引用。

  ﹒ 百度文库﹒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文学委员会主席帕瓦斯特伯格介绍了莫言的作品,阐述了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瓦斯特伯格的颁奖辞全文如下:莫言是一个撕下程序化宣传海报,将凡夫俗子一个个推上台面的诗人。他以冷嘲热讽的笔致抨击历史及其作伪,以及剥夺的行为和政治伪装。他戏谑地揭示了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漫不经心地摸索出极富象征力的形象。高密县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不通过此类故事,你几乎很难脚踏实地地进入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党政领声音的国度,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莫言的想象飞掠整个的人生境遇。他是描绘自然的能手;有关饥饿的方方面面,他几乎全都熟知。中国在20世纪中的暴虐无道,也许还从未如此直白地被他描写在他那些英雄、恋人、施虐者、强盗,特别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之中。他向我们呈现了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中国历代反复出现的人相食现象就是这一悲惨世界的证据。在莫言的笔下,它还呈现为毫无节制的消费,大肆铺张,胡说八道,食色之乐,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唯独莫言能够冲破所有的禁忌限制,试图将那一切阐述出来。在他的小说《酒国》中,最精致的美味是三岁孩童肉烧烤。男童肉成为高级食品,而女童,则因被鄙弃不顾而得以幸存。这一反讽直刺了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策导致女胎被大量堕掉,堕掉的女胎多不胜数,以致多到了不配食用的地步。《蛙》这部小说从头到尾所写的就是这样的事情。莫言的故事富有神话和讽喻的旨趣,所有的价值在这些故事中都全然改观。在莫言的笔下,毛时代的中国众生相绝非那种常见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他们全都显得生气勃勃,为充分发挥他们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们的命运和政治牢笼,他们的行事甚至采取了非道德的步骤和方式。莫言所描写的过去年代与中共所发行的那些宣传画中的历史有所不同,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丰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说,书中整个地贯串了女性视角,对大跃进和1960年的大饥荒作出了令人锥心的细节描述。他揶揄妄图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而在当时,凡对此类事情表示怀疑的人都会被打成右派。小说以新资本主义勃兴的90年代作结,那时候某些靠出售美容品发了大财的骗子们仍妄图通过杂交的方法养出凤凰。莫言大笔淋漓,勾绘出一个被遗忘的农民世界,其中的一切都被写得活灵活现,即便它的氛围乌烟瘴气,也弥漫有肉欲的气息,其中虽充斥惊人的残忍,却仍浸润着欢快的无私;读起来从不让人感到枯燥乏味。各种手工艺,铁匠活,盖房,挖渠,养殖,土匪伎俩——所有这一切他无所不知,无所不写,人世间的一切几乎都被他罗列到笔下。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以及当今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还很少有人能像莫言这样写得妙趣横生,惊世骇俗。他那辛辣的文笔是麻辣味的。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其中既无麒麟呈祥的景象,也无少女欢跃的幸福。但那里面的猪圈生活却让他描绘到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欲罢不休的地步。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尽管搞来搞去,人们的唯我意识和贪心始终都革除不掉。所以莫言要为保护藐小的个人而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从日本侵华直到毛时代的暴政和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在莫言的家乡,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中国,乃至世界的其他地方,何曾经受过这样一种史诗春潮的波澜冲击?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学”发出了让众多的当代人倾倒折服的声音。瑞典文学院祝贺你。恳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

  《颁奖词》有点长,洋院士的话也有些拗口,我们斗胆在这里作点归纳,作点演绎。莫言获诺奖的作品是小说,我们传统看小说的方法主要是从这五个方面入手:作品主旨、人物形象、故事情节、活动环境、写作手法。为了方便,也为了让国人容易理解,我们姑且不管洋院士的逻辑是否与我们的传统相合,就按我们的传统习惯来归纳、演绎,来分析评说“颁奖词”。

  先分类转述。

  一,“颁奖词”所言之莫言作品(小说)主旨。

  “颁奖词”首段中就说:“他(莫言)…抨击历史及其作伪,以及剥夺的行为和政治伪装…揭示了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

  “抨击历史及其作伪,以及剥夺的行为和政治伪装,揭示了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这是莫言作品的主旨,也应该是莫言获诺奖的最大亮点,《颁奖词》把它放在赞词首段。

  《颁奖词》下文还有些补充——“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莫言要为保护藐小的个人而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从日本侵华直到毛时代的暴政和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所有的价值在这些故事中都全然改观”。

  如果我们用教科书形式归纳一下《颁奖词》所言莫言作品的主旨,是否可为:莫言作品抨击了(中国)历史及其作伪,抨击了(中国)的剥夺的行为和政治伪装,揭示了(中国)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同时,将自己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严苛的修正了以往五十年(中国)国家的宣传,且大胆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日本侵华、毛时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

  〖对一些词语含义作些探讨性注释:①“抨击”——有的译为“攻击”。②“抨击历史及其作伪”——不好理解,说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是说抨击中国历史,或干脆是抨击新中国历史。③“剥夺行为”——盘查一下,主要应该有二:一是新中国成立后对旧有统治阶级政治权利的剥夺,二是新中国对官僚买办资本和地主豪绅土地的“剥夺”。这都是新中国的大政方针。④“政治伪装”——这应该是对新中国的体制和政治制度的贬义评述。这类术语我们从西方一些媒体多年对我国的攻讦中多有领教。⑤“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错了才要“修正”。此短语的意思应该是说,新中国49年建国至90年代末这五十年来国家的宣传是错误的。“严苛的修正”,直白一点说,就是否定。⑥“从日本侵华直到毛时代的暴政和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颁奖词》把日本侵华与毛泽东时代和今日相提并论,简直不可理喻。下文来专门讨论,这里从略。⑦“价值”——有的译文说是“价值观”。〗

  二,“颁奖词”所言之莫言小说的人物。

  《颁奖词》开篇第一句说:“莫言…将凡夫俗子一个个推上台面”。意思应该说,莫言小说的人物主要是“凡夫俗子”。具体是怎样的人?《颁奖词》下文有言——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中国在20世纪中的暴虐无道,被他描写在他那些英雄、恋人、施虐者、强盗,特别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之中。他向我们呈现了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在莫言的笔下,毛时代的中国众生相绝非那种常见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他们全都显得生气勃勃,为充分发挥他们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们的命运和政治牢笼,他们的行事甚至采取了非道德的步骤和方式。莫言大笔淋漓,勾绘出一个被遗忘的农民世界,其中的一切都被写得活灵活现,即便它的氛围乌烟瘴气,也弥漫有肉欲的气息,其中虽充斥惊人的残忍,却仍浸润着欢快的无私。

  三,《颁奖词》所言之莫言小说的情节与环境。(所写基本内容,或说,写了哪些东西)。

  高密县东北乡体现了中国…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党政领声音的国度,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有关饥饿的方方面面,他几乎全都熟知。中国在20世纪中的暴虐无道,直白地被他描写。他向我们呈现了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中国历代反复出现的人相食现象就是这一悲惨世界的证据。在莫言的笔下,它还呈现为毫无节制的消费,大肆铺张,胡说八道,食色之乐,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在他的小说《酒国》中,最精致的美味是三岁孩童肉烧烤。男童肉成为高级食品,而女童,则因被鄙弃不顾而得以幸存。这一反讽直刺了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策导致女胎被大量堕掉,堕掉的女胎多不胜数,以致多到了不配食用的地步。《蛙》这部小说从头到尾所写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丰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说,书中整个地贯串了女性视角,对大跃进和1960年的大饥荒作出了令人锥心的细节描述。他揶揄妄图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而在当时,凡对此类事情表示怀疑的人都会被打成右派。小说以新资本主义勃兴的90年代作结,那时候某些靠出售美容品发了大财的骗子们仍妄图通过杂交的方法养出凤凰。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其中既无麒麟呈祥的景象,也无少女欢跃的幸福。但那里面的猪圈生活却让他描绘到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欲罢不休的地步。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尽管搞来搞去,人们的唯我意识和贪心始终都革除不掉。在莫言的家乡,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中国以及世界被如此史诗般的春潮所吞噬。

  四,《颁奖词》所言之莫言小说的写作手法。

  莫言是个诗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传海报,将凡夫俗子一个个推上台面。他以冷嘲热讽的笔致抨击…戏谑地揭示了人生…漫不经心地摸索出极富象征力的形象。莫言的想象飞掠…直白地被他描写…莫言的故事富有神话和讽喻的旨趣,所有的价值在这些故事中都全然改观。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他那辛辣的文笔是麻辣味的。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以及当今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还很少有人能像莫言这样写得妙趣横生,惊世骇俗。

  对《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原文(译文)的分类归纳(或说分类再转述)到此结束。下面我们对《颁奖词》来个更为简约更为直白的转述。说明一下,此转述仍基本按原译文演绎,只是去掉了一些枝枝蔓蔓,只是给特含混拗口的来了点直白,添加了一点解释。也请读者恕我啰嗦,不啰嗦容易让人误判。请看——

  莫言的小说作品抨击了中国的历史,抨击了新中国成立后对旧有统治阶级政治权利的剥脱,对官僚买办资本和地主豪绅土地的“剥夺”,抨击了新中国的体制和政治制度,进而揭示了(中国人)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同时,将自己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否定了以往五十年(中国)国家的宣传,且大胆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所谓“毛时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

  莫言小说作品中的人物是凡夫俗子。“中国在20世纪中的暴虐无道…被他描写在他那些英雄、恋人、施虐者、强盗,特别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之中。他向我们呈现了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在莫言的笔下,毛时代的中国众生相绝非那种常见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他们全都显得生气勃勃,为充分发挥他们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们的命运和政治牢笼,他们的行事甚至采取了非道德的步骤和方式。”莫言所“勾绘出…的农民世界”,虽“浸润着欢快的无私”,却“氛围乌烟瘴气,也弥漫有肉欲的气息”,“其中充斥惊人的残忍”。

  莫言小说通过高密县东北乡的故事,呈现了中国这样“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党政领声音的”,充满了“饥饿”与“20世纪暴虐无道”的,且“历代反复出现人相食现象”的国度,“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在莫言的笔下,它还呈现为毫无节制的消费,大肆铺张,胡说八道,食色之乐,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在他的小说《酒国》中…男童肉成为高级食品,而女童,则因被鄙弃不顾而得以幸存。这一反讽直刺了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策导致女胎被大量堕掉…《蛙》这部小说从头到尾所写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丰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说,书中整个地贯串了女性视角,对大跃进和1960年的大饥荒作出了令人锥心的细节描述。他揶揄妄图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而在当时,凡对此类事情表示怀疑的人都会被打成右派。小说以新资本主义勃兴的90年代作结,那时候某些靠出售美容品发了大财的骗子们仍妄图通过杂交的方法养出凤凰。”“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那里面的猪圈生活却让他描绘到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欲罢不休的地步。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尽管搞来搞去,人们的唯我意识和贪心始终都革除不掉。”“在莫言的家乡,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

  莫言小说作品手法高妙。莫言冷嘲热讽,戏谑辛辣,且想象飞掠,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摸索出极富象征力的形象,以修正、讥讽、抨击(或“攻击”)“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以及其它。(另一流行版本译文则说,“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

  这就是《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所赞颂、所诠释、所定义的莫言小说作品!

  这就是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

  人们说,诺贝尔文学奖只讲文学,不考虑政治,我们看《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不是不考虑政治,而是太讲政治了,简直是“政治”化了。可以说,《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不是在褒赞作品、评价作品,而是在指导中国作家如何将文学政治化,而且是按他们的标准政治化——其作品就是要写新中国“最阴暗的方面”,写“难以忍受”的“猪圈生活”,以攻击自己的工人和泥腿子当家作主的祖国;写“弥漫肉欲气息”、“充斥惊人的残忍”、“非道德”的畸形人,以丑化自己的重新站起来了的中华民族;特别是要住抓住新中国最艰难时期的“饥饿”加以无限拖长“夸张”,把对官僚、地主、买办资本的“剥夺行为”和革命暴力强力污化为“暴政”,来“拼击”、“抗拒”的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领导;还要否定“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将自己的价值观(笔者注:实是西方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以慢慢改变中国的颜色。《颁奖词》还总结提炼出高明的手法——要“冷嘲热讽”、“想象飞掠”,要“使用夸张和戏仿”,要“魔幻”、“伪装”。如此等等,让人感觉,《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不是颁奖词,而是两页诱导教唆条例。

  也可以说,《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被颁奖者弄成了一种武器。什么武器?就是配合西方反华政客、反华媒体向中国进攻的武器。这武器的原材料就是莫言奉献的作品。这原材料本身有毒,经过提炼加工之后杀伤力更强。他们拿起这种武器,从文学渠道向我们中国发起了攻击。其攻击具有两大特点,一是赤裸裸,二是全方位。所谓赤裸裸,就是不加掩饰,肆无忌惮。他们公开指名,称所谓“毛时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等,还恶毒的把日本侵华与毛泽东时代和“今日大搞生产”相提并论。他们是赤裸裸的攻击,赤裸裸的抹黑,无需你去细查细找,满篇尽是;只是借了给莫言颁奖这个由头,用了诠释、定义莫言作品这个手段。第二大特点是说范围。他们抹黑、攻击的范围,包括我们的民族,我们的新中国,我们的领袖,我们的人民,我们解放后五十年(截至2012年)的政治经济文化,几乎是全方位。他们的赤裸裸,不加掩饰,肆无忌惮,表明了他们的嚣张与狂妄;他们的全方位攻击,表明了其祸心之大,这祸心代表了西方妄图全面改变我国颜色的险恶用心。

  我们不可低估、不能轻视2012年对莫言的文学诺奖颁奖行为和《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的毒副作用;可以说,如果任其铺张发酵,其破坏力将是巨大的。归纳起来,其毒副作用有三。一是《颁奖词》本身的攻击、抹黑作用。《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在那些不了解中国的国家与地方流传,对中国的负面作用会不小;而且《颁奖词》以文献形式保存,其毒副作用还具有长期性。二是颁奖行为和《颁奖词》的鼓动、诱导、教唆作用。这,我们从颁奖前几十年我国文学界一些人痴迷外国奖而生发的一些乱象,即可见一斑;现在,给莫言颁诺奖了,《颁奖词》发布了,其影响力会指数级扩大。三是颁奖行为和《颁奖词》,会对莫言作品的毒性起很大的催化作用、广告作用。说实话,以前,老百姓对莫言的小说,本没有多大兴趣。譬如说,对(《颁奖词》特别推崇的长篇),在颁奖之前,把它认真看完了的人恐怕不多,即使是痴迷的文学爱好者,也往往没这个耐心。别的不说,就因它有的叙述描写特啰嗦冗长,结构特松散蹦跳,内容又特含低级龌龊,很多地方看起来很费劲,甚而还恶心,就会让人释手。我们估计,除了《红高粱》被电影、电视剧扩大了影响之外,对莫言作品的阅读面总体是窄的。但诺奖颁发之后就不同了,其影响力就天翻地覆了。原本就有一批鼓吹者(是否有资本操纵,不得而知)大力鼓吹;大奖下来,鼓吹者们更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一般,欢了,跳了,再拚劲儿竞相鼓吹,硬是把《丰乳肥臀》等吹上了天,《颁奖词》也会自愧不如。接下来,它就可能(?)会堂而皇之登上文学史头把交椅,文科教科书必(?)大书特书,汉语言文学专业会列它为必读书目,研究生、博士生会争着拿来做研究课题,论文会满天飞……还有莫言的家乡(这个被莫言抹黑的地方)、住宅、亲友,都会大放异彩……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其毒副作用也就可能会成几何级的放大。(当然,结局会如何,还不可知。)

  文学奖不同于科学奖,它受颁奖人思想观念左右是必然的;但《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所表现出的对新中国的偏见和敌意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就不得不引起中国人的愤怒与鄙视。在这里,我们不管诺贝尔文学奖在此以前是否一直在彰显诺贝尔设奖初衷——“该奖旨在奖励在文学领域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之最佳作品者”,或是它在哪些年代表着世界文学奖的客观公正与进步正义,这是文学家尤其是文艺理论家们的事,笔者没这个精力,也犯不着;我们只就2012年《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说说话。在此,我们要四问《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作者,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及其瑞典文学院院士。

  一问: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们,莫言的小说作品就是你们描述的这个这样子吗?

  恐怕未必。我们说,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干部,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名党员,莫言是堕落了,甚至可以说,莫言的作为亵渎了解放军之名,亵渎了共产党党员之名。其作品的思想性是很不健康,从一定程度上讲,也可以说是坏。但是,我们还是说,莫言作品并没有你们《颁奖词》所定义的这样坏:莫言的作品是在抨击中国的历史,抨击新中国的体制和政治制度,否定以往五十年来中国国家的政治思想宣传,抗拒毛泽东时代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抗拒中国今天的大力发展经济。莫言也不至于说中国如今还“人相食”;且把自己家乡的如今贬写成、妄写成“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即文化人没有写字权利——的地域,因为他自己还在中国生活,还经常在高密乡转悠,且不停的写字,写的还让你们赐予了大奖。

  莫言由于受本身思想认识的局限,加上长期受敌意媒体的熏染,受中国“公知”们的忽悠,特别是受到国外(也有国内)某些颁奖的诱惑,于是,写出了一些损毁中华民族,抹黑新中国形象的小说。怎么损毁?怎么抹黑?有人说,莫言无论是在阴霾笼罩之时,还是在阳光明媚之下,都总是悄悄滚在阴沟里拨弄污泥,且越拨弄越有兴味,渐成癖爱嗜好,最终癖爱变狂,欲将污泥涂满世界;还有人说,莫言最爱全屏人身上的脓疮、痦子,乃至污癍,哪怕其人是个绝色美女,也是只见痦子不见人。(这,好像正与《颁奖词》所说吻合,“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不就是这样“拨弄”“全屏”出来的吗?)这两个说法虽缺乏一分为二,有些绝对,但确实部分的切中肯綮。比如莫言《丰乳肥臀》第25章对共产党“大人物”的描写,对革命根据地县长(原八路军团级单位政委)的描写,对革命根据地干部吃包子不给钱还打人骂人的叙述;26章关于“独臂人”“指导员”训斥、强逼推小车支前老汉王金,还抡臂怒打王金之脸,使之鼻血下流,和这位“指导员”强迫征用剃头匠王超小车,致使王超伤心流泪,并用裤带上吊惨死且抛尸荒野的描摹,等等等等,就与上述“两个说法”大致契合。《丰乳肥臀》,我们以前也瞄过几眼,以为莫言所写的很多内容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客气的说,就是胡说八道。我们今天不这样认为了,恍然大悟了。为什么?因为事实告诉我们,天下之事,无奇不有。瑞典文学院发布这等咒语般的颁奖词,可我们的莫言先生,身上揣着中国共产党党员的名号,揣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干部的名号,居然敢于前去领奖,居然还发表深情洋溢的感言,这不是一件大奇事吗?这样的奇事都有,还有什么奇事不能有?所以我们断言,莫言叙述、描写的有可能是真的。不过,我们也断言,莫言所叙述、所描写的即使是真的,那也只是当时共产党开辟的革命根据地的人物、事件的100个(件)中的一个或一件,1000个(件)中的一个或一件,甚而是10000一个(件)中的一个或一件。但这被莫言先生 “摸索”出来的“一个”或“一件”,又被莫言先生给全屏了,夸张了,“想象飞掠”了,“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诠释”了,于是弄得“惊世核俗”。于是也就有可能有人以为革命根据地就那样了,以为共产党及其解放军就那样了。院士们肯定以为就那样。还好,事情过去好多年了。要是那时莫言就写,而且得诺奖了,国际友人相信了,不支持了,老百姓也相信了,不支持了,不给“推小车”了,那中国革命咋办呢?我们杞人忧天。这自然是大笑话。当时的人民有自己的眼睛,能信他?至于国际友人,不是有《西行漫记》在吗,也不会信他。但是现在,居然就有人信了。

  同时,我们也得客观地说,莫言揭露的我国“改开”中出现的一些腐败问题,一些不良风气,一些违规行为,也还是带有一定的普遍性。这些揭露,对社会也有一定的警示作用。

  瑞典的先生们,莫言的如《丰乳肥臀》等作品虽然确实坏,但毕竟与你们《颁奖词》所定义的东西还有相当的距离。我们看不是莫言写出了你们《颁奖词》所赞颂、所定义的这样的作品,而是你们希望中国人写出如《颁奖词》所定义的这样的作品,且正引导着忽悠着中国人写出这样的作品。这样的作品一定比莫言的更毒更狠更坏。

  二问: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你们怎样认识文学?是否以为要像你们所阐释所定义的莫言这样子的中国文学作品才能获诺贝尔文学奖?

  纵观文学艺术之历史长河,人们有这样的共识:文学是反映人生的艺术。在反映人生的同时也反映社会。优秀的文学作品,特别是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总起来说,应该是艺术的客观的、本质的、较为全面的表现人生,艺术的客观的、本质的、较为全面的反映社会。让人看了,有如亲临其境,见到人们在想在说在哭在笑在生活在抗争在奋斗,或甜或苦或嘻或悲或爱或恨,或顺顺利利或九死一生,或为国为民英勇献身重于泰山或为人鹰犬天打雷劈轻于鸿毛或劳耕陇亩养儿育女汗也有乐也有平淡一生,如此等等,历历在目。优秀作品还应该引导人们正确面对生活,走人间正道,且改革生活,创造新生活,以促进人类的发展、进步。我们说,优秀的文学家就应该创作出这样的作品,这样的作品才应该获诺贝尔文学奖。

  院士们,先生们,莫言那些只有阴暗没有亮光的作品,《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所阐释所定义的那些充满抹黑污染色彩的东西,与人们的共识是否相差远了点?

  《颁奖词》竟夸赞莫言作品让“中国以及世界被如此史诗般的春潮所吞噬。”岂不荒谬之极!何谓“史诗”?史诗是一种庄严的文学体裁,本指叙述英雄传说或重大历史事件的叙事长诗;那些结构宏达,又能艺术的客观的、本质的、较为全面的表现人生,艺术的客观的、本质的、较为全面的反映社会面貌的优秀长篇叙事作品则被称为“史诗般”的作品。院士们,先生们,莫言作品,“庄严”何在?“英雄”何在?重大历史事件的线索何在?较为全面的社会面貌何在?你们视为史诗作品的《丰乳肥臀》,莫说什么真正的英雄画卷,就连正常人的劳作、生活画面也多是畸形的,支离破碎的。当然,女人的乳房,女人的风骚,龌龊之极的渣滓行为,倒是极全面极恢弘很“春潮”的。这些,如果不是善于“摸索”且“想象飞掠”的莫言,恐怕还真写不出来!

  院士们,评委们,你们应该知道诺贝尔先生关于文学奖的遗嘱。1895年,诺贝尔在遗嘱中说:“…一份应授予在文学领域里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杰出作品之人士”。院士们,评委们,你们不觉得这“应授予在文学领域里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杰出作品之人士”,明明白白,掷地有声!不觉得这诺贝尔先生的遗嘱正和人们对文学的共识切切吻合!什么是“有理想倾向”?其整体含义我们不能妄断,但我们根据诺贝尔先生“…将基金所产生的利息每年奖给在前一年度中为人类作出杰出贡献的人”这一总体遗愿,结合授予物理、化学、生理学和医学、和平等各个奖项的目标来看,这“理想倾向”肯定含有这几点:为人民利益而努力而奋斗,促进人类和平,促进人类发展、进步。这“理想倾向”,也蕴含着诺贝尔先生对世界文学的深深的殷殷的期望!院士们,评委们,《词》作者,你们似乎已经不能感觉到这期望了!院士们,评委们,《词》作者,你们把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你们定义的莫言这等作品,是对诺贝尔先生遗嘱的亵渎。面对诺贝尔先生的百年遗愿,莫言应该感到惭愧;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们,你们则应该感到无地自容!

  院士们,评委们,你们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及《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为何与人们对文学的共识,与诺贝尔先生的遗愿南辕北辙?我看你们已经忘记了诺贝尔先生的遗愿,忘记了诺贝尔文学奖设奖初衷,且变得偏狭偏执。在你们,尤其是在《颁奖词》作者心中,似乎但凡不是如美国与西方般所谓的“自由民主”之国家,在文学作品中都要被抹黑、被攻击,尽管作家自己的祖国进步、革命且欣欣向荣也不例外;否则,其作品就不入流,作家就不要望诺贝尔奖之项背。

  我们想,也不应该是所有的院士都这么偏狭、偏执。但是,一个正直而执着于学问的群体如果混入几个别有用心者,那么大概率的是劣币战胜良币;如此,这个群体被少数人所把控,所绑架,就几乎成为必然趋势。如果真是这样,诺贝尔文学奖必定会被少数别有用心者带进死胡同,让它由激励世界文学家创作有理想的优秀作品的响鼓与号角,变成死抱住冷战思维不放的反动政客攻击炒作的工具,甚而变成专门攻击进步、攻击革命、攻击光明的工具。

  三问: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你们就如《颁奖词》所说一般认知中国、认知新中国吗?

  瑞典,在中国人心目中不错。在新中国成立仅三个月多一点的1950年1月14日,瑞典就承认了新中国,且于1950年5月9日同中国建交,是第一个与中国建交的西方国家。建交后,中瑞关系平稳发展,两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领域、各层次的交流与合作日益增多并取得显著成果。瑞典人对新中国应该不陌生啦,瑞典文学院的院士们更不应该陌生。

  但是奇怪了,2012年瑞典文学院拿出的《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竟让我们中国人大跌眼镜。说实话,我们有点怀疑《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是不是出自瑞典文学院院士之手。我们觉得这《颁奖词》简直就是出自那些敌视中国的美国政客之手,简直就是出自那些崇洋媚外,敌视自己祖国的中国败类之手。

  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们,你们真对中国,尤其是对新中国这么陌生吗?可能是,可能不是。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在这里科普一点点——

  泱泱中华,有世上独一无二的延续不断的五千年文明史,且直到明朝后期,他几乎是一直领跑世界。只是满清王朝末期,朝廷腐败透顶,才致使中国近一百多年来,被列强摔打欺凌,敲骨吸髓,堕入落后穷困深渊。但中华民族并未屈服,无数仁人志士、英雄豪杰不断抗争,最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二十多年艰苦卓绝的奋斗,终于于1949年翻身得解放,又重新顶天立地于世界民族之林。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掀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从此,外国列强再也不敢在中国人民头上动土了。不,还是有。就是在新中国建立的第二年,即中国人民刚从水深火热中走出,国家还是千疮百孔、一穷二白的1950年,美国人就来了。他们从侵略朝鲜开始,战火烧到我鸭绿江边,军舰开到我们尚未解放的台湾。结果是,美军退回三八线,美国第一次在未打赢的战争停战书上签字大丢脸。

  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们,这些,你们应该知道。但你们又好像不知道。如若知道,你们怎么竟那么可笑的在《颁奖词》中,以那么蔑视的眼光看中华民族呢?如若知道,你们怎么又把莫言写的一些“英雄”当英雄呢?

  新中国成立,贫苦农民第一次真正拥有了自己的土地,全体中国人民安家乐业,做了国家的主人,当了生活的主人,整个国家,嫖娼、赌博、吸毒、黑社会,等污泥浊水,一扫而光,眼前一片光亮明媚。做了主人的中国人民,是何等的喜悦,何等的欢欣鼓舞,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些,当时的莫言还没生,不知道。生了,长大了,会写了,虽然听说了,但又想拿点外国的奖,就歪写了。中国的光明,当时中国人民的喜悦和欢欣,在许多有良知的中国作家作品里不难看到。瑞典的先生们,不知你们看到过没有。当然,别有用心的人即使看到了,也会视而不见,因为他希望看到莫言歪写“阴暗”。恐怕也有偏执的,他就笃信莫言的。还有更偏执的,他专相信一些敌视新中国的政客们所讲的所谓的“毛的暴政”,其他一概不听不信。

  新中国,人民当然也有苦有难。多年来,统治者和外国列强把我们中国人民刮了一遍又一遍,榨了一遍又一遍,凡拿得动的财富全被刮干扫净,留下的是真正的一穷二白。一穷二白,要搞得有点什么,能不吃苦吗?人口大发展,耕地又严重不足,新的农业科技革命又未赶到,1959-1961年间,一百年甚至几百年不遇的特大干旱又不期而遇:这些合起来,饥荒就来了。这就是“难”。好在在以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带领下,中国人民上下一心,共渡难关,终于战胜了“饥荒”(莫言极力挖露渲染的),战胜了困难,一路走过来了。而且我们的核弹炸响了,导弹发射了,卫星上天了,黄河、淮河根治了,石油钻出来了,一套较为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基本建立起来了,小学普及了,中学也半普及了,推行合作医疗老百姓就医看病的问题也基本解决了……(还不说今天的飞跃)瑞典的先生们,你们似乎只是在放大镜里,拖长的看到了我们的经莫言之流夸张了的 “饥饿”、“饥荒”,而不知道我们中国人们不怕封锁,不怕围堵,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情怀与声势,更不知道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辉煌成就。简直是全然不知!当然,你们还有更更不知道,可能还是不可理解的事,那就是,新中国有一大批仁人志士,他们自觉的为自己的国家艰苦奋斗,且是忘我的激情的拼力奋斗,硬是自始至终,无怨无悔。

  瑞典的先生们,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听来了“毛的暴政”这个短语,就信以为真。不知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毛泽东是中国人民最为热爱最为拥戴的伟大领袖。中国人民为什么热爱、拥戴毛泽东,那是因为他带领中国共产党使中华民族历史性的重新站了起来,那是因为他全心全意为中华民族奋斗,全心全意为中国人民服务,而且终其一生,都在组织、指挥中国共产党全党践行此道,不允许违背。这样的民族伟人,自然受到中国人民的热爱与拥戴。这样的伟人,也受到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崇敬,有这样一件事为证——《毛主席语录》这本小书曾是当时世界上最为热销的读物。当然,前些年,也曾有几个中华民族的败类,几个阴毒的宵小之徒,卑鄙无耻的攻击、抹黑这个华夏伟人。如今,亿万中国人民正在戳这些个败类的脊梁骨。这几个败类,人少心阴,却因想讨外人赏赐而在外面叫得有些响。院士们,你们若听他们的,那就是被忽悠。

  瑞典文学院的院士们,你们应多是年过花甲甚而年过古稀的人了,如果不是上当受骗,而真是如此孤陋寡闻,是不是有些悲哀?我们看是。有人会说,人家坐在尊贵的院士位子上,手握诺贝尔文学奖生杀大权,荣荣耀耀、风风光光、养尊处优,那是乐不可支,何来悲哀?如果换个角度讲,可就有些不同了——知识分子,尤其是高级知识分子,应是淡泊权贵,怡情脱俗,以追求真理,探究奥秘,丰富知识,了解世事本质为根本夙愿,所谓“朝闻道,夕死足矣”。坐在荣耀上,却被一叶障目,不见东方升起之朝阳,岂不悲哀!

  四问:院士们,评委们,《颁奖词》作者,你们把日本侵华与毛泽东时代和今日大搞生产相提并论,居心何在?不可理喻,用无知、无耻已不足以形容你们中某些人的嘴脸。我们估计,《颁奖词》作者早就投入资本的怀抱,早就成为为资本打工、为反动政客打工的工具。已不足以同他们言谈,就此作结。

  上面问了瑞典文学院的院士们。在这里,我们也要三问莫言先生。

  一问:莫言先生,《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这样诠释、定义你的作品,你以为如何?是全认可,部分认可,还是不很认可?如若全部认可,中国人民就不会原谅你,就还会有人给你泼“污水”、“脏水”,旁人还会拍手称快,因为那是该泼的。

  当然,2012年以前几十年,我们国家某些社会思潮是不健康的,尤其是文学界,乌烟瘴气还很有一点浓度,我们对莫言先生也不能苛求。但这《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也是太毒了,其言辞简直就是对中国文学界的侮辱,对中国的侮辱。我们但愿这洋院士的通篇瑞典文,莫言先生当时没听懂。如若听得懂,或当时就翻译了,那么,莫言先生这个奖是不该认领的。一个中国共产党党员不能认领,一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干部不能认领,凡属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都不能认领!

  二问:山东,乃中华光耀之域,灵秀之地。中国历史上一大批至尚人物,比如儒家所谓“至圣”孔子、“亚圣”孟子,“文圣”庄子,“兵圣”孙武、孙膑,“匠祖”鲁班等世界奇葩就曾生养在这块土地上。当今,山东又是我国快速发展的省份之一。你是中国山东高密人,中国是你的母亲国,高密东北乡是你的母亲乡,你怎么忍心把“高密东北乡”抹黑成“一个没有真理,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的“猪圈”般的龌龊之地,进而还被说成它“体现了中国…一个驴吼猪叫…的国度”?儿不嫌母丑,你的文字是有些肆无忌惮,比如写爷爷、奶奶、父亲,都是一通臊说,但在写“母亲”时,还是有所顾忌的。怎么啦,在写母亲国、母亲乡时改主意了?

  再者,以沂蒙山为核心的山东革命根据地,曾被誉为中国“两战圣地”,几与井冈山、延安齐名。在这块土地上,无数革命先烈,为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野蛮侵略,为了中国人民的翻身解放,曾在那里舍生忘死,英勇奋斗。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献青春,可谓气壮山河!在这块土地上,沂蒙人民曾演义着“推着独轮小车,带着煎饼、大葱支援前线的”波澜壮阔的大剧,有“百万人民拥军支前,10万英烈血洒疆场”的史册记载。以沂蒙山为核心的山东革命根据地的人民对中国革命可谓功高至伟!莫言先生,你对这等圣地也敢亵渎,实难让人容忍。你在《丰乳肥臀》胡写的所谓共产党的“大人物”,所谓“山东高密”革命政权召开的斗争会、宣判会,所谓主持会议的共产党县长鲁立人,真叫是煞费苦心的贬损!再说,陈毅元帅哪点得罪你了?他曾充满感情地说:“淮海战役是沂蒙老区人民用小推车推出来的。”你就“拨弄”出一个山东解放区强征运粮小车的悲剧来“佐证”!关于革命根据地(包括后来所称“解放区”),你等我等都没能亲身见到,但有多少史册记载,多少文学作品反映,你怎能视而不见?就算国内的你不信,那外国人的诸如《西行漫记》、《翻身》等,你总得信一点吧?真善美的不听不信,专听专信假恶丑的,还浓墨重污的夸张出来,实为变态。

  三问:莫言先生,你算是真正“生在红旗下,长在黄旗下”,父亲还曾是大队会计,且自己还弄成了一个中共党员,也应该是受过一些党恩的,怎么对共产党就那么不待见,特别是对新中国毛泽东时代格外的不待见呢?还把共产党领导的革命队伍写得那样糟糕,且把身上挂满奖章的革命英雄(如孙不言)“塑造”得那样龌龊呢?(具体内容另见他文)

  当然,我们也没把莫言先生看得那样坏。我们在前面说过:2012年以前几十年,我们国家某些社会思潮是不健康的,尤其是文学界,乌烟瘴气还很有一点浓度,我们对莫言先生也不能苛求。上世纪九十年代,很少有人去真实的写革命年代共产党的艰苦卓绝的奋斗,因为写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创建革命根据地之类的,人们不待见,发表更难;就是新华书店,也几乎见不着一本“红书”。倒是为汉奸、叛徒翻翻案,为反动派涂点脂、抹点粉,进而黑黑党、黑黑英雄,还可能被视为有“突破”、敢“创新”,被有些人捧红的。我们揣测,莫言是否这样想:《大家》奖需要黑,外国奖需要黑,西方人评说需要黑,我们就来黑。有人在报刊杂志上著酸文黑党黑新中国,我就写小说黑,黑出点特色;有人黑英雄,提质疑,妄称“假”,我则另辟蹊径,塑造个龌龊形象黑到家。走着瞧,看谁能得第一,看谁能得大奖。莫言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笔特毒,你从私生活上着手黑英雄,把英雄(哑巴孙不言)黑得没人性;这也让人觉得你这人没良知,让人不能容忍!(你若不服,有专文和你说。)

  莫言先生啊,你是有文笔的人,应该有点格局,不能为了几个奖,为了迎合一些抹黑领袖、抹黑英雄,为腐朽统治粉饰、为汉奸走狗翻案的阴暗思潮,就坐歪了屁股,丢失了良心。

  莫言先生,据你的《颁奖典礼演讲》所说,你的母亲是一位极善良且正直的人,她教导你说:“只要你心存善良,多做好事,即便是丑,也能变美。”希望你再次深深体会一下你母亲的这句话,说不定能给《丰乳肥臀》来个脱胎换骨。

  结语——

  总之,《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代表了西方某些居心叵测的政客在文学界的代言人对莫言等一些人作品的诠释与定义,《颁奖词》也表达了西方某些居心叵测的政客对中国以及世界当代文学走向的妄想与诱领,《颁奖词》还代表了西方某些政客对新中国的敌视与诅咒。可以说,《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褒赞作品、评价作品的功能已退化,而另一工具性功能则在彰显。这“工具”就是项庄手中舞动着的“剑”。直接些说,就是西方某些敌视新中国的政客,在借《颁奖词》污蔑、抹黑中华民族,污蔑、抹黑新中国,借《颁奖词》诱导某些已被名与利熏黑了心的中国文人,以使他们自己舞文弄墨抹黑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祖国。是否还有野心更大者,妄图借《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诱导世界文学的方向,也未可知。

  而莫言先生呢?按照《颁奖词》来判定,莫言应该就是西方政客期妄、诱导的执行者;而据我们这些走马观花的浏览了一点点莫言作品的人来看,莫言先生还只能算是个被诱导者。

  瑞典文学院,知名学府,文学殿堂,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地,多年来在文学爱好者心目中闪耀着神圣的光芒;瑞典文学院的院士,世界文学殿堂高大上标志,多年来让文学界人们仰慕;至于诺贝尔先生无私奉献的结晶之一——诺贝尔文学奖,更是多年来人们心目中的世界最高文学奖明珠。可惜,一个2012年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一个《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特别是这个《颁奖词》,使得瑞典文学院、瑞典文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在中国人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从高高的神坛上轰然倒塌。是否也从世界明眼人心目中倒塌,也未可知。这些形象该倒塌,就让它倒塌去。但我们不能忘了作出旷世奉献的诺贝尔先生。不知九泉之下的诺贝尔先生,当得知瑞典文学院一些败类糟蹋了自己的心血之后,该会有何等心情、何等举动,是不是恨不得冲地而起,搧某些院士们几个大耳光?

  有人说,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是中国文学界的大荣耀,是中国人民的大荣耀,真是恬不知耻。看看《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就知道是“大荣耀”,还是大耻辱。

  在此,我们也要问问我们的文化界、文学界:既然如今瑞典文学院所颁发的诺布尔文学奖,已经完全背离了诺贝尔设立文学奖的初衷,已经变味了,腐臭了,而且已变成攻击抹黑我们中国、中华民族的工具,我们还要顶礼膜拜这种大奖,还要跪认这种大奖吗?

  2021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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