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报记者:#历史上的今天#【毛泽东妻子杨开慧被害】1930年11月14日,毛泽东的妻子杨开慧被杀于长沙市浏阳门外识字岭,年仅29岁。面对穷凶极恶的国民党“铲共队”的种种威逼利诱,严刑拷打,她坚贞不屈,大义凛然:“砍头只像风吹过!死,只能吓胆小鬼,吓不住共产党人!”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九。”毛泽东的这首写于1957年的词《蝶恋花·答李淑一》,在中国早已家喻户晓。词中热情怀念的“骄杨”就是他的夫人和战友杨开慧。 杨开慧,1901年11月6日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县板仓一个进步知识分子家庭。1920年下半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是年冬与毛泽东结婚。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一直追随毛泽东同志从事革命活动,在极为艰苦、险恶的条件下从事党的机要和交通联络工作,开展农民运动、工人运动、妇女运动和学生运动。 大革命失败后,在严酷的白色恐怖中,杨开慧按照党的安排,带着孩子回到板仓开展地下斗争。在与上级组织失去联系的情况下,参与组织和领导了长沙、平江、湘阴边界的地下武装斗争,努力发展党的组织,坚持斗争整整3年。 1930年10月,杨开慧被捕。面对穷凶极恶的国民党长沙警备司令部“铲共队”的种种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杨开慧坚贞不屈,大义凛然:“你们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要想从我的口里得到你们满意的东西,妄想!”“砍头只像风吹过!死,只能吓胆小鬼,吓不住共产党人!”敌人逼问她毛泽东的去向,要她公开宣布与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杨开慧斩钉截铁地回答:“要我与毛泽东脱离关系,除非海枯石烂!” 1930年11月14日,杨开慧英勇就义于浏阳门外识字岭,年仅29岁。 新华社发
杨开慧一藏52年的日记:思念毛泽东几乎不能自拔
来源:人民网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开慧似乎感到自己的心被一点点地掏空。她终日神情恍惚,万般无奈,只能用写日记的方法排遣自己内心孤独无助的绝望。但又怕日记落在敌人手里,因此每次写完日记后,杨开慧就将日记本藏到卧室后墙的砖缝里。没有想到这一藏就是52年,杨开慧三年间写的日记与文章随着老房子一起沉默了……直到1982年3月10日,工人们在修缮杨开慧烈士的故居时,打开卧室后墙,一摞杨开慧的手稿惊现于世人面前。
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埋藏,12页的手稿居然保存得整齐完好,字迹清楚。日记是用毛笔从右往左竖行书写的,有4000多字,字体清秀流畅,与杨开慧已有的文献对比,毫无疑问这就是杨开慧从1927年到1930年被捕前这段时间写下的。
日记中的很多内容都是她思念丈夫几乎不能自拔的一种哀怨与担心。日记中还记录了毛泽东过生日的那一天,她背着家人买了一些菜,晚上又煮了长寿面,她以为用这样的方式为丈夫的生日祝寿,其他人不会知道。没想到杨开慧的母亲心里也记下了女婿的生日,那天母亲与杨开慧睡在一起,安慰女儿,以减少她怀念丈夫带来的悲伤。
杨开慧平时在家人跟前尽量不流露伤感的情绪,可是一睡到床上她就会躲在被窝里哭,她甚至对着她的弟弟说:“你们谁把我的信带给他,把他的信带给我,谁就是我的恩人。”就像这样思念毛泽东的话,她在日记里写了很多很多,有哀怨的,有惊恐的,也有发狠的,所有这些归结在一起,就是她无法从爱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现代人如果单看杨开慧写的这些日记,是无法将她与革命家联系起来的,也无法将她的思念落实到叱咤风云的伟人毛泽东身上。然而,这对革命伴侣的思念和情感宛如民间的一对普通夫妻,杨开慧也就像一个痴心的妻子对远行的丈夫充满了无限的思念。
毛泽东妻子杨开慧被害
杨开慧与长子毛岸英、次子毛岸青
1930年11月14日,毛泽东的妻子杨开慧被杀于长沙市浏阳门外识字岭,年仅29岁。
入秋,国民党公开悬赏捉拿“毛泽东的妻子杨氏”,10月,杨开慧被捕,她和八岁的儿子毛岸英被押到长沙警备司令部受讯,对她施以抽皮鞭、扎竹签、踩杠子等毒刑,但无法得到毛泽东的实情,最后审讯音逼杨开慧和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她答:“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要我与毛泽东脱离关系,除非海枯石烂!”何键于是下令将杨开慧处以极刑。毛泽东得知噩耗,悲言:“开慧之死,百身莫赎。”
杨开慧,字云锦,又名霞,湖南长沙人,7岁入杨公庙官立第十四小学读书,1913年春转入长沙稻田女子师范附小。1920年入长沙福湘女中选修班。同年冬,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并与毛泽东结婚,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在中共湘区委员会负责机要和交通联络工作。1923-1927年随毛泽东在上海、韶山、广州、武汉开展工人、农民和妇女运动。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毛泽东的这首写于1957年的词《蝶恋花·答李淑一》,在中国早已家喻户晓。词中热情怀念的“骄杨”就是他的夫人和战友杨开慧。
杨开慧,1901年11月6日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县板仓一个进步知识分子家庭。1920年下半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是年冬与毛泽东结婚。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一直追随毛泽东同志从事革命活动,在极为艰苦、险恶的条件下从事党的机要和交通联络工作,开展农民运动、工人运动、妇女运动和学生运动。
大革命失败后,在严酷的白色恐怖中,杨开慧按照党的安排,带着孩子回到板仓开展地下斗争。在与上级组织失去联系的情况下,参与组织和领导了长沙、平江、湘阴边界的地下武装斗争,努力发展党的组织,坚持斗争整整3年。
1930年10月,杨开慧被捕。面对穷凶极恶的国民党长沙警备司令部“铲共队”的种种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杨开慧坚贞不屈,大义凛然:“砍头只像风吹过!死,只能吓胆小鬼,吓不住共产党人!”敌人逼问她毛泽东的去向,要她公开宣布与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杨开慧斩钉截铁地回答:“要我与毛泽东脱离关系,除非海枯石烂!”
“骄杨”杨开慧
一九三零年,湖南省“清乡”司令何健,在全省范围内大肆捕杀共产党人,并悬赏一千块大洋捉拿毛泽东的妻子杨开慧。
十月,杨开慧被捕,杨开慧入狱后,敌人提出只要杨开慧宣布同毛泽东脱离关系即可自由。但杨开慧毅然拒绝,并说:“死不可惜,惟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何健等人见劝降不了杨开慧,唯恐事久多变,便杀死了杨开慧,这一年,杨开慧只有二十九岁。
杨开慧被杀前大义凛然,丝毫没有惧怕,展现出了其坚定的共产主义大无畏的精神。一九三零年是革命处于最低潮的时候,没有人敢说革命一定会成功,当时脱离组织的人不计其数。但杨开慧的牺牲证明:革命会成功的,因为共产党人有很多像杨开慧这样不怕死的志士,他们为国家,为人民可以前仆后继,视死如归。
一个弱女子,一个文静、贤惠才华横溢的弱女子,一般人的选择就是过那种吟下诗、作作画,无事撒撒娇,享受着爱人和被人爱的生活。可杨开慧却选择了让她断送生命的革命事业,因为她深知:乱世之中,只有推翻腐朽的统治,人民才真正享受幸福。就这样,一个如杨开慧如此的弱女子,却挑起了一些大男人也不敢承担的革命事业。这样的意志是多么的坚强,这样的品德又是多么的高尚。
杨开慧高尚的品格不仅表现在她对革命的忠诚,也表现在对爱情的忠贞。她对爱情的忠贞让一代伟人毛泽东念念不忘,时隔二十多年后的一九五七年,毛泽东写出了他对杨开慧思恋的诗句:“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闻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荷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增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杨开慧是怎么死的 揭秘杨开慧被杀真相
1930年11月14日,开慧被捕的第二十天,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板仓乡下一群老乡,冒着危险,偷偷地赶到长沙浏阳门外识字岭,找到开慧僵硬的尸体,用一块白布裹着,用滑杆悄悄地抬回板仓。按照开慧生前的嘱咐,“不作俗人之举”,没有摆流水席,没有请道士和尚念经做道场,只买了一副薄皮杉木棺材,将开慧收殓后,掩埋在棉花山。
1923年4月,湖南军阀赵恒惕下令通缉毛泽东,他只身去上海,那时杨开慧已怀了第二个孩子岸青,不能随行。毛泽东12月底又从上海去广州,取道长沙。惜别爱妻,在南去列车上用铅笔写下《贺新郎》一词向杨开慧倾诉: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
1924年夏天,杨开慧和母亲一起,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上海毛泽东身边,住了半年多,因毛泽东身体不好,带着全家人回到韶山冲老家养病,毛泽东在家乡一边养病一边组织雪耻会,成立了中共韶山党支部。毛泽东去广州不久,开慧又带着孩子到了丈夫身边,在那儿住了一年多,湖南农民运动高潮中,全家又回到长沙,住进了望麓园的一所房子里。
毛泽东参加中央“八·七”会议后,作为党中央特派员,回湘改组湖南省委。结婚八年来,一家颠沛流连。吃百家饭,走万里路。
1927年9月,毛泽东去浏阳文家市领导秋收起义,带着工农革命军上井冈山,杨开慧及三个孩子,只好寄居在板仓娘家,他们没有真正的家啊!
从此,天各一方,苏区与白区,俨然阴阳两界。开慧只好把她对丈夫的热爱,用笔录下来。
毛泽东通过地下渠道,鸿雁传书,给开慧带去无限的慰藉,井冈山上“才到初秋霜已降,每逢春尽雪方消”,毛泽东在信中说,山上气温低,可战士们还穿着秋收起义时的单薄装束,毛泽东穿着草鞋行军,脚被磨破溃烂了……
开慧接到这封信,便在一张毛边纸上写了《偶感》一诗:
天阴起朔风,浓寒入肌骨,念兹远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备,孤眠谁爱护,是否亦凄苦?书信不可通,欲问无人语。恨无双飞翔,飞去见兹人。兹人不得见,惆怅已无时。1929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的36岁生日,开慧下了面条,遥祝夫婿平安健康。待孩子睡下,她在桐油灯下铺上毛边纸,继续写她的散记。
天啦,我总不放心他。只需他是好好地,属我不属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他罢。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的不能忘记他,我暗中□□□□(笔者注:原件字迹不清)家人烧了一点菜,晚上又下了几碗面,妈妈也记着这个日子。晚上睡在被里又伤感了一回。
听说他病了,并且是积劳的缘故,这真不是一个小问题,没有我在旁边他不会注意的,一定□死方休。他的身体实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罢,我要努一把力,只要每月能够赚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样随他的势,他的聪明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不朽的成功呢!
又是一晚没有入睡。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他那里去。小孩,可怜的小孩又把我拖住了。
我的心挑了一个重担,一头是他,一头是小孩,谁都拿不开。
开慧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板仓离长沙也仅百十公里。自从1927年马日事变以来,板仓被杀害的革命群众就有460多人。所以,她好似生活在虎口和魔掌之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要革命就会有牺牲,对于这一点,开慧是有思想准备的。
偶然在长沙城碰见伍若兰杀头示众的事,对开慧可是个不祥的预兆,她更作好自我牺牲的心理准备,只是,舍不得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啊!岸英八岁、岸青七岁,岸龙才三岁,万一自己遭遇不幸,可孩子怎么办?母亲年纪大了,丈夫远在江西打仗,且行踪不定,生死未卜,自己死不足惜,孩子托付给谁?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给堂弟杨开明写了一封托孤的信:
一弟:我好像看见了死神———唉!它那冷酷严肃的面孔!说到死,本来而(于)我并不惧怕,且可以说是我喜欢的事,只有我的母亲和我的小孩,我有点可怜他们!而且这个情绪缠绕得我非常厉害———前晚竟使我半睡半醒的闹了一晚。我决定把他们———我的孩子们托付你们,经济上只要他们的叔父长存,是不至于不管他们的,且他们的叔父是有很深的爱对于他们的。但是倘若真正失掉一个母亲,或更加一个父亲,那不是一个叔叔的爱抵得住的,必须得到你们各方面的爱护,方能在温暖的春天里自然生长,而不至于受那狂风骤雨的侵袭!
开慧写信时,泪珠儿不断,心肝俱裂,她作了最坏最坏的估计———她和毛泽东都不在世了,孩子会怎样的凄苦,她提到孩子的叔父“是不至于不管他们的”。
1930年11月14日,开慧被捕的第二十天,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板仓乡下一群老乡,冒着危险,偷偷地赶到长沙浏阳门外识字岭,找到开慧僵硬的尸体,用一块白布裹着,用滑杆悄悄地抬回板仓。按照开慧生前的嘱咐,“不作俗人之举”,没有摆流水席,没有请道士和尚念经做道场,只买了一副薄皮杉木棺材,将开慧收殓后,掩埋在棉花山。后来立了一块石刻墓碑。
毛泽东惊悉开慧牺牲的噩耗时,写下“开慧之死,百身莫赎”八个字,表达心中的悼念及悲愤,化悲痛为力量!
杨开慧就义实录
自从在长沙八角亭司门口,看到朱德妻伍若兰斩首示众后,杨开慧就预料这一天迟早会到来。据杨开慧的同狱难友杨经武于1963年6月15日回忆:1930年8月9日夜(阴历),我被捕后即监禁于本市司禁湾陆军监狱署。狱室内拘禁的人很多,不分男女,同囚一室,大家只好席地而坐。
一天下晚将暮时,忽然来一人,同室一个《晚晚报》的工人告诉我,这个人是《晚晚报》的采访员(记者)。这个采访员跨进室内即喊杨开慧的名字。随即有人答应。
我心里一动,随声看去,看到杨开慧着一件浅蓝色竹布单长衫,穿一双青布鞋,面部表情镇静而严肃。
采访员先问了烈士的年龄、籍贯、住址、个人出身及家庭状况后,对杨说:
“你为何要做共产党?你犯了法晓得么?”
杨开慧回道:“我没有犯法,是何键犯了法。”
采访员又说:“现在你能悔过自新就无生命危险了。”杨开慧说:“我誓不屈服。关于政治,各有己是,我的生命早不计较,不成功便成仁。”
采访者再问:“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
杨开慧讲完最后一句后,绝不再言:“我的话说完了。”
何键听了叛徒中共湖南省委书记任卓宣的建议:“杨开慧如能自首,胜过千万人自首!”只要杨宣布与毛泽东脱离关系即可自由。但她坚贞不屈,何键对她没有一点办法。
开慧视死如归,对探监的亲戚平静地说:“屋里有块青布料子,给我做一套衣服,上路时穿的,年少时,家父有训戒:我杨家死了人,不作俗人之举!”
“曲曲———曲曲———”凄厉的哨声在四连兵舍里吹起,恐怖笼罩兵舍。“今天办人,办的是共犯要人,大家要特别注意警戒!” 士兵们紧张地背上驳壳枪和子弹带,走到亭子里集合。四五十人站成二列横队。由值星班长清查了人数,便喊“向右转,开步走!”把队伍带到清乡司令部的“法堂”里,分两路,面对面的站立着,形成了两三尺宽的一条人巷。
“人巷”的尽头,大堂中央摆了一张黑漆长方条桌,桌上有一箭形的“标子”,白纸上已写好了粗黑的字,上书“枪决女共犯杨开慧一名”,标子旁边有一个大砚台,里边有一汪血红的墨水……
大厅内外鸦雀无声,士兵们屏住呼吸。等了十来分钟,只见罗国林、姚楚忠、黄正榜等四五人,从司禁湾监狱署押来杨开慧。
李琼拿着一张状纸,向杨开慧大声宣读,然后,从桌上提起一支粗大的毛笔,在血红的砚台里蘸饱,对着白纸黑字标子上的“杨开慧”,从上至下一笔勾下,然后朝上,一带,丢掉笔,把滴着红墨汁的箭式标子,扔在地上,阎王判官的使命完成了。
罗国林和姚楚忠又用麻绳重将开慧绑紧,站在一旁的黄正榜连忙弯腰,将标子从地上捡起,插在杨开慧后颈衣服里。整个宣判过程,不到五分钟。
杨开慧自始至终以沉默表示着心中的仇恨与愤怒,不吭一声。
行刑的队伍开出教育坪清乡司令部,从北正街到南正街,然后,在学院街口的马路上,停了片刻。搞了一部黄包车,让开慧坐在车上,爬上天心阁,绕到浏阳门外,向识字岭刑场走去。
监斩官一声令下,号兵吹起了冲锋号,引得满街市民,都峰拥到马路两边,向开慧告别,人群中不时发出叹息与唏嘘之声。 开慧早在给“一弟”的托孤信中,便坦言:“我好像看见了死神……说到死,我并不惧怕,且可以说是我喜欢的事。”所以,从城北到城南十里长街的游街示众,她始终坦然,视死如归。
进入刑场后,杨开慧打眼一望,走向一较高的坟茔,心想,这就是她的归宿之处了。匪徒朝开慧连开二枪。
中午,匪兵们吃完饭,特务四连的卫兵汤家兴,向值日官晏国务报告:“上边来了通知,上午打的这个女人,没死!”姚楚忠又带了两个士兵,提着驳壳枪,来到识字岭刑场,姚楚忠举起驳壳枪,结束了杨开慧那二十九岁的年轻生命!“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那是毛泽东当时的悲怆心境啊!
编辑:墨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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